隔着几个木头做的栅栏。
狱卒看见里头许枫冰冷的目光,身子微颤。
只觉不寒而栗!
这时候的他哪还敢端着之前的架子,又是威胁又是暗示,就连挺直的腰都弯了几分。
有些怅然的望向站在对面的男人。
沉声道:“这位大人刚才是我师颜,可这人范身上的伤口与我们并无关系。”
“她是昨日才留在这里的,可大伤口已经结痂,甚至都快好全!”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
旁边的掌固非常不解,之前干嘛去了?
又不是没有时间解释,非要等到发现伤口才知道后悔?
思及此处,他对这个人更是嗤之以鼻。
同时又崇拜的目光看向许枫,没想到大人料事如神,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伤口!
“真的像你所说那般,并未对聋哑人犯动私刑,那倘若被我发现动了,又该如何?”
问题一出。
狱卒的目光躲闪明显惊慌,而站在牢房内的芳姐更是不断的用手比划。
一滴泪顺着眼尾滑落,看这模样都不像是相安无事。
旁边的崔元瀚连忙安抚,以免她情绪太过激动。
许枫的目光落在芳姐身上,能凭借她的肢体动作猜出意思,手指着脸。
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中。
像芳姐这样美貌且丰腴的少妇,即便能免受皮肉之苦,那其他的呢?
许枫轻笑了声眼底满是嘲讽。
他看着即便事已至此也不打算解释,将幕后真凶和盘托出的狱卒疑惑。
究竟是哪方势力能让他这么忌惮?
即便已经面临牢狱之灾,也不打算说出口。
他的面色微冷,直接威胁。
“这位小哥,倘若今天你不能给个交代,那我们只能去衙门走一趟。”
还有什么话好说?
刚刚他在牢狱里的时候也没有给多少好脸色。
许枫又何必费劲做这个好人?
狱卒哪里还敢继续拽下去,前有狼后有虎,如果不将那人供出恐怕走不出这!
但如果说出来,如果那位事后要盘算。
他这个狱卒能侥幸逃过一劫吗?
见他依旧在原地,踌躇不定,许枫也没有继续兜圈子的兴致,对外面的人下令。
“掌固将他带下去。”
那位听闻连忙动手,想要将人给带走。
眼见着要出大牢,他明白许枫动真格,哪里还敢保留?连忙挣脱钳制并说。
“大人如若不信,你可亲自调查这位人犯押往大牢前是在大理寺接受审理。”
“而证词也是从那边传来,想必与那有莫大的关系!”
不打自招。
果然一切都得在威逼下才更奏效。
见识过许枫的才情但从未见过他如此雷厉风行的一面,崔元瀚的眼中划过丝崇拜。
但想到这位刚刚打算搜女犯人的身。
那双好看的眉毛紧锁,无论如何这是在他心中都留下芥蒂,与城中的世家纨绔挂钩。
“倘若你所言,与调查有差别,该怎么办?”
许枫听闻却没有直接带人离开,而是挑眉质问他。
对于这位话里的真实程度并没有怀疑,但为了防患于未然还是先盘问清楚。
已经说到这个份上。
狱卒早就没有回头路,干脆破罐子破摔。
“倘若有差池,您可以回来治我的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闻言三人面面相觑,这才离开牢房。
狱卒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
早知如此,他就让另外的人过来搭话,而不是贪这一点油水!
半炷香前。
即便打破他脑袋,都想不到会有人出言威胁!
回到刑部后。
许枫与崔元瀚的面色如常,并没有太大出入。
只是掌固的脸色难看,时不时瞥向身边的两位。
意外他们为何如此平静?难道真的不害怕吗?
眼见这位有收拾收拾准备去大理寺的准备,掌固连忙将其拦下并开口。
“大人您千不该万不该去趟这趟浑水!”
“大理寺与刑部相辅相成,不好闹得太难看!”
为了避免许枫无法看清楚行事。
他都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