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万青后悔没有早一天动手,将孟音晚碎尸万段。
这个贱人居然在酒里下了毒,给他的命根子做手脚!
要不是因为中了毒,疼痛不能忍,宋家护卫昨晚就能将他救走,现在他却成为山匪的俘虏,被孟音晚这个贱人羞辱。
那酒里的毒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他中招的时候毫无察觉,不仅疼痛难忍,而且瘙痒难耐,生不如死。
宋万青手脚都被绑住,被山匪拉着走,走得踉踉跄跄,他疼得浑身冷汗直流,忍着巨大的痛苦,愤恨地盯着孟音晚:“贱人,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贱人,等我脱困,要你不得好死。”
他要将这贱人折磨几十日,让她受尽凌辱而死,才能解他今日之恨。
孟音晚不屑一顾:“宋万青,你还是留着点力气走路吧,省得死在了半路,失去杀我的最后一次机会。”
见他痛不欲生,孟音晚十分痛快,笑容灿烂,“将军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你以为将军是傻子?我堂堂一个正妻被你姐姐折磨,被你羞辱,将军会无动于衷?宋万青,你们姐弟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说完,孟音晚拿起果仁,故意在他面前细细品尝。
宋万青破口大骂,然而因为身体疼痛难捱,他骂得断断续续的。
孟音晚充耳不闻,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痛苦不堪的样子。
宋万青的这点苦跟她前世比起来算得了什么?现在不过是开始罢了,等她有了沈慕的骨肉,才是宋家姐弟万劫不复之时。
宋万青的话太难听,芳菊听不下去:“夫人,要不要奴婢把他的嘴巴割了?”
她对宋家姐弟恨得牙痒痒,知道现在是杀死宋万青的最好机会,宋家逃走的家奴以为宋万青是被山匪带走的,如果死了,所有人都会以为他是死在山匪手中。
报应不爽,芳菊想帮孟音晚动手。
“他说话难听,你只需把他的嘴巴封了就好。”
芳菊得令,问山匪要了一块最臭的裹脚布塞进宋万青嘴巴里。
世界突然就清静了。
护送孟音晚的山匪拍拍胸口,都觉得舒坦不少,也不知道宋万青哪来的力气,骂了一句,听得他们耳朵都起茧子了。
申时处,马车停在河边休息,孟音晚下马,芳菊去河边帮她打水。
喝完水,孟音晚给芳菊使了个眼色,芳菊心神领会,将宋万青嘴上的破布拿开。
宋万青一日未进食,嘴唇干裂,半死不活,好不容易得以停下来休息,找回了些许神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芳菊见他醒了,朝他脸上泼冷水。
冷水刺骨,宋万青醒过来:“贱婢。”
他被拖着走了一路,体力不支,声音虚弱。
孟音晚走到他面前,却没有看他,而是望向旁边的草丛,树下有一窝蚂蚁,数量巨大。
宋万青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贱人,我的家奴已经回去通风报信,等我阿姐得知你与山匪勾结在一起,羞辱我,必会将你碎尸万段。”
周围的山匪纷纷望过来,他们这一路总是忍不住偷看孟音晚,绝色美人脱下面纱后惊为天人,也难怪宋万青起了歹心。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老大会让他们护送沈夫人,但是老大吩咐了,便不能不听,一路上沈夫人对他们颇为宽厚,倒是那宋家公子,就是一个放浪形骸的官家子弟。
他们最看不惯官家子弟这种嘴脸,加上孟音晚不加以阻止,所以变着法子折磨宋万青。
不知道这沈夫人想做什么?
“宋万青,你眼睛瞎了?护送我的这些都是义士,看不惯你的恶行,又敬畏将军的威名,才舍身护我,若是将军知道了,只会感激这些义士让我没有落入你手中。”
“倒是你,你以为将军见了我之后,会相信你的说辞吗?你阿姐就算相救,也赶不及在将军之前找到我。”
那些山匪听到义士这个称呼,胸膛都跟着挺起来了。将军夫人说他们是义士,他们就是义士,而不是人见人怕的山匪。
孟音晚让两个山匪帮忙把宋万青拖到树底下,用这两天折磨报复宋万青的积分买了引虫粉,宋万青刚坐在地上,周围的蚂蚁全都朝他汇聚,钻进他衣裳中,啃咬他的肌肤。
尤其是命根子那处,无数蚂蚁爬在上面啃咬,又痒又疼。
“啊……”宋万青发出杀猪般的吼叫,因双手被束缚,在地上打滚,痛不欲生。
芳菊和山匪不知道怎么了,瞥了一眼,宋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