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着父亲的往事,隐约间想到了什么:“将军,您说的北夷将领妾身或许听父亲说过,父亲年少时跟随族中长辈去北夷游历,差点病死他乡,幸得北夷人相救,您说的人便是父亲的救命恩人,他应该是不忍心看着恩人死在景国,送信助他们离开。”
“妾身可以为父亲作证,就算他当年帮了北夷人,也从未想过叛国,祖母的死他更没有参与其中。”
沈慕淡淡地看着她:“从今以后你还是孟家主母。”
孟音晚如坠冰窖。
沈慕这是不愿意帮孟家了。
她出嫁前听母亲说过,沈慕把当年挟持她祖母的那些人全都杀光,一个不留,如此心狠手辣,现在知道父亲帮助了北夷人,又怎么可能宽恕孟家,只怕也想置孟家于死地。
孟音晚是不相信父亲犯了通敌之罪的,但是现在密信在圣上手里,看着是证据确凿,沈慕又打算置身事外,她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孟家?
也就是这个晚上,孟音晚才发现,想依靠床第去获取男人的宠爱是不现实的。
沈慕不想听她再说孟家的事,闭眼睡觉,她识趣地躺下去,只是不像之前那样枕着他入睡了,小心翼翼地挪到床里侧,再次把后背对着他。
这一夜孟音晚睡得很不踏实,她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