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客的意思，起身挪步。

杜月笙只送到客厅门口，默默地注视着远去的余则成。

白面书生闪了进来，手里拿一架莱卡相机。

杜月笙面无表情地道，“洗出照片后，马上跟重庆方面联系！”

杜月笙行走江湖，阅人无数。

对突然造访的余则成他也充满了戒备。

余则成当晚向王方南告了别，与孟子义一起坐船回到了重庆。

见过戴笠后，余则成祥细汇报了上海站整肃的经过，并对姚斌的自杀发表了他自己看法。

“姚斌此人自身能力不足，上海难锄奸好几次差点毁在他手上，整肃之前非常嚣张，这背后一定有人替他撑腰！”

戴笠明白姚斌背后的保护伞是谁，但他不便将军统上层之间的矛盾让属下知道，以免引起军心涣散。

戴笠拍拍余则成的肩膀道，“这阵子辛苦了，这次回来好好休息一下，清空大脑，彻底放松放松！

“磁器口有一家白俄新开业的舞厅，听说里面的洋妞别有异国风情，你不去玩玩？”

戴签说完，眼光轻佻地瞟了余则成一眼。

刘铭之死一直是余则成心头的一个结，他必须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天晚饭后，余则成又一个人来到了当初获得异能的歌乐山下。

此时正值三月，万物复苏，连野草的拔节声都传进了余则成的耳膜。

突然间，两个女人的对话声隐约传来，余则成仔细分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