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从左老人家出来后,给盯梢的特务解锁了意念控制。
他直接来到电话局,给远在上海的王文强打了个电话。
王文强得知余则成又到手二千两黄金,非常高兴。
他告诉余则成,原先委托他代办的资金现在已经打了好几个滚,已经赚了五百多万了。
余则成一听很高兴,感情捣腾股票这么赚钱呢!
他马上来到花旗银行,把手里那张二千两的汇票打往上海花旗银行。
在上海的王文强收到汇票后,立即将钱投向了香港的股市。
几天后,到了送左老先生上飞机的日子,余则成一早就去了左家。
他随身带了一套易容工具,给老人做了化妆处理。
然后亲自开车送老人来到大中坝机场。
机场的安检人员都是军统的宪兵。
余则成用意念控制住安检人员,使老人顺利的登上了飞机。
左老人在眩窗内用目光向余则成做了最后的道别。
返回罗家湾的路上,余则成发现一辆十轮大卡车上塞满了人。
原来一周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费卓尔的情报处仍然一无所获。
为了交差,四个组长命令手下在朝天门码头抓了十几个“棒棒”,押回了情报处的刑讯室。
余则成让小赵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这十几个棒棒毎天靠在码头上做苦力养活一家老小,不明不白地被被抓了进来。
小赵绕到刑讯室的后面,踮起脚从气窗里望进去。
这一看,让小赵吃了一惊。
只见十几个农民打扮的苦力一字排开,刽子手们让他们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囚服。
一组组长路庆云背着手来回踱着步道,“你们谁先交待呀?”
十几个苦力面面相觑:让我们交待什么呀?
路庆云加重了语气道,“我给你们提个醒吧,是谁给日本人的飞机打的信号?
说出来有赏!不说吗!”他抬头看了看满墙挂着的刑具,阴冷的笑了。
小赵赶忙垂下头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军务处。
他向余则成报告道,“情报处抓了一帮苦力,正逼他们承认谁向日本飞机上发的信号!”
余则成一下明白了,这是费卓尔这个混蛋为了向戴笠交差抓来的替罪羊。
真卑鄙呀!余则成想来个借题发挥。
他去电讯科借了一台德国产的微型录音机,塞在内衣口袋里,直接去了情报处的办公室。
费卓尔正处心积虑的考虑如何向戴老板交差呢,门一响,余则成进来了。
余则成的突然到访令费卓尔内心一颤,心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余则成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了当的道。
“听说情报处抓住了给日本人打信号的嫌犯,则成想去看看都是些什么人?”
费卓尔心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余则成的控制力开始启动。
费卓尔原本想说,“等审讯结果出来再请余处长过目”!”
可话到嘴边变成了,“欢迎余处长指导审讯!”
余则成微微一笑道,“费处长头前带路!”
费卓尔象是换了个人似的,屁颠屁颠的走在了前面。
边走边回头礼让着,“余处长,您请!”内心深处另一个费卓尔在紧紧的把他往回拽。
“别去,别去,余则成在害你!”
可现实中的费卓尔手脚根本就不听使唤,一直把余则成带进了刑讯室。
在路庆云指挥下,刽子手们扒光了膀子正准备开练呢。
一看费桌尔带着余则成进来了,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路庆云暗想,费处长平时跟余则成不对付呀,怎么今天突然亲自领他来看审讯啊?
这本来就是为了应付公事演的一场戏,你带余则成进来观看审讯,这不是王麻子的膏药——没病找病嘛?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吐出来的话却变成了,“欢迎余处长莅临审讯室!”
余则成走到一旁的长橙上坐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
掏烟的同时,他打开了录音机的按扭。
余则成口一张,一条长长的烟柱飞向了路庆云。
路庆云顿时感觉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他下意识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一旁的刽子手顿时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