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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组长这是怎么了?平时净打人了,今儿怎么自己打自己呀?
余则成看了一眼费卓尔,用无声的腹语通知费卓尔道,“你来亲自审!”
费桌尔象收到了某种心里暗示,一本正经地开始了审问。
“你们是怎么来的?”他一脸和蔼的问站了一排的棒棒们。
“是这里的长官把我们从码头上抓来的!”
“因为什么呀?”
“他们说我们给鬼子的飞机打信号!”“我们都是码头上的苦命人呀,啥子什么打信号,我们不晓得噻!”
“李三娃的老婆和娃儿都被鬼子的飞机炸死球了,怎么会给龟儿子打么子信号噻!”
十几个棒棒你一言他一语,冲着费卓尔大到苦水。
费卓尔面无表情道,“你们知不知道,这是我的一个计谋,”
另一个费卓尔在身体的某处焦急的喊着,“别说,别说,说出来你死定了!”
可现实中的费卓尔道出了内心的实话。
“我的上司限我一周内破获给鬼子打信号的敌特,我没办法呀,只能抓你们来当替罪羊!”
棒棒们一听炸了营,“你们好缺德唷,国家养着你们,你们自己没得本事,拿我们穷人顶罪,好丧良心唷!”
余则成给了费卓尔一点后悔的表情。
他道,“我不拿你们当替罪羊,上峰就会追究我的责任,甚至要我的脑袋,我也是没办法!”
说完掏出手绢擦了一下眼晴。
余则成悄悄关掉了录音机。
一旁的刽子手们都傻站着,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