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会议室。
戴笠,毛人凤,余乐醒等人听着微型录音机的声音。
侍卫长站在一旁,脸上表情复杂。
费卓尔站在一旁双腿打颤,头上的冷汗雨点般落下。
听完录音,戴笠勃然大怒,“来人!”
一队宪兵荷枪实弹地跑了进来。
戴笠一指失魂落魄的费卓尔道,“押下去!”
宪兵们扑上前去给费卓尔戴手铐。
费卓尔一面挣扎着一边呼救道,“饶命啊局座,这,这是余则成搞得鬼,我,我不是…”
费卓尔被押了出去。
毛人凤和余乐醒摊了摊双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戴笠怒气未消道,“把情报处所有参与人员全部羁押,挨个过筛子!”
侍卫长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戴笠冲毛人凤哼了一声道,“情报处平时你分管,校长那里你要讲清楚!”
说完摔门而去。
毛人凤听后满脸的不忿,“平日里他一个人大权独揽,现在出了事了,把锅甩给我,什么事这叫!”
余乐醒拍拍他的手背道,“他在气头上,别去计较!”
“这个余则成一定用了什么妖术,这事太怪异了,你不觉得吗?”
余乐醒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当天晚上,费卓尔被关进了香山别墅。
关在牢里的费卓尔百思不得其解。
他极力地想恢复当时的情景,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像是人生的一个片段被割掉一样,那段时间找不着了。
余则成绝对脱不了干系,这是印在费卓尔脑子里刻骨铭心的念头。
难道他会“洗脑术?”一个晚上他反复折腾着,脑袋在墙上撞起几个大包。
在戴笠强力监督下,毛人凤对情报处进行了大换血。
原来的四个组长因严重失职遭到监禁处分,解除监禁后均被发配到一线作战部队。
四个组下属约三百人除留一部分业务骨干外,其他全部被发配到山东招远金矿,当了淘金工人。
由于他们平日里自由散漫惯了,恶习难改,几天的时间被金把头打死一半。
当时的招远金矿,是当时国内发现的最大金矿,国共两党争夺的很厉害。
最惨的是费卓尔,被军事法庭以“欺上瞒下,误党误国之罪名,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宣判完后不到一个星期,内心极度绝望的费卓尔在牢内用裤腰带了结了自己。
这事儿对毛人凤打击很大,他也在心里更加恨上了余则成。
这年春末,军统华北地区天津站遭受重创。
站长裴极三叛变投敌,致使天津站上百名党国特工遭日寇逮捕。
委员长知道后大为光火,一口一个“娘希匹,”把戴笠叫去痛斥一顿。
并限他三个月内恢复天津站的正常运行,如若不然,军法从事。
戴笠想到了余则成,这事只有余则成亲自处理他才放心。
但是毛人凤感觉余则成去身单力薄,提议让自己的心腹、军机处的郭成海一同前往。
毛人凤的目的很明确,他让郭成海盯死余则成,找缝下蛆,一定找出余则成的破绽。
因为随着怪异事件的逐步增多,毛人凤对余则成的疑心也越来越大。
此时余则成正在南京处理一桩军统人员的内部纠纷,答应处理完后即刻赶赴天津。
南京站站长王锡田与副站长吴敬中的矛盾由来已久。
军统内部人人都知道,吴敬中是戴笠线上的人。
而王锡田则是余乐醒的同乡。
戴笠为了平衡上层之间的关系,派余则成亲赴南京解决二人之间的矛盾。
由于余则成在上海和吴敬中打过交道,算的上是老熟人了。
他不想和稀泥,直接戳到矛盾的关健——权力之争。
吴敬中是北伐之前的干部,资历几乎和戴笠相同。
王锡田比他晚了三年,所以吴敬中在有些重大问题的决策上根本就不尿他。
这让王锡田这个一站之长在部下面前很没面子。
时间一长,矛盾越积越多,有时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由于余则成是代表戴老板来的,所以两人还算给面子。
通过内部谈话,余则成了解到王锡田在工作能力上确实不如吴敬中。
要解决问题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