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打开天目瞳,仿佛无意间扫了一眼美少妇。
只见她明目皓齿,乳峰高耸,风姿绰约,一双大长腿不安分的跷动着。
随身小包里竟然藏了一把德国袖珍手枪。
他不动声色地回答道,“噢,我去天津!您去哪儿?”
美少妇瞟了一眼余则成道,“我去北平,真有缘啊,能和帅哥一起同行!”
她语气中充满了撩人的味道。
余则成决定用异能逼迫这个女人主动说出自己的身份。
他开始启动意念控制系统。
不料,对方身上竟反射出类似金钟罩般的一堵墙。
双方的气场在毫厘之间做着对抗,互不相让。
余则成知道今天遇到强手了。
该女子叫松本洋子,是日本特务机关“绿衣会”的成员。
她十岁时随父亲来到中国东北,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
她十五岁开始师从日本著名的妖魔浪人高仓正一,而高仓正一传承的是九尾狐妖玉藻前。
此妖法在日本江户时代达到顶峰。
死于此妖术中的日本死士达上万人之多。
余则成此前听说过此种妖术,不承想今天自己会与其不期而遇。
他胸前的陨石项链开始发热,松本洋子脸上渐渐冒出冷汗。
余则成知道对方的能量即将耗尽,他又加大了意念控制力。
只听“呯!”的一声闷响,对方发出了一声打屁的声音。
余则成抬眼望去,松本洋子已经瘫倒在卧铺上。
瀑布般的长发盖住了她俏丽的脸庞,她的手伸向了小坤包。
余则成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纤维的手腕,把那把袖珍手枪掏了出来。
余则成把枪拿在手里掂了掂道,“一个女人出门带把手枪,不是要去杀什么人吧?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松本洋子撩了一把滚落在额前的长发道,“带把枪无非就是防身罢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身上既有东洋魔女的娇媚与阴柔,也有日本死士的杀伐与果敢。
这都是父亲r多年来对她言传身教的结果。
余则成把枪里的子弹退了出来,那是五粒黄灿灿的、能致人于死命的花生米。
他把枪重新放回松本洋子的包内,打开包厢的窗户,把子弹撒了岀去。
松本洋子在中国长大,从未单独接触过中国成年男性。
刚才在车站外,她亲自感受到从这个中国男人身上发出的强大气场。
她也亲眼目睹了那个被异能烧死的日本同胞。
今她想不到的是,俩人竟入住了同一间包厢。
余则成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的气质完全吸引了她。
本来她想在这包厢里来一场身在异国的温情艳遇。
体验一把在“绿衣社”的学有所成,不承想对方竟然主动开始对自己发起了意念攻击。
松本洋子一双秀目直盯着余则成道,“要杀要剐,还是要人,你随便!”
余则成已经击破了对手的防线,他决定乘胜追击。
“请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不然别怪我动粗!”余则成已经发现了对方藏在胸罩中的证件。
由于证件颜色跟胸罩颜色基本一致,所以余则成刚开始没注意到。
松本洋子知道余则成所谓的动粗指的是什么,她的下颌骨微微一动。
余则成见状不好,以迅雷之势掐住了她的双腮,防止她既将咬下去的牙齿。
松本洋子腮帮子一松,一颗米粒大小的银色金属药丸掉了出来。
余则成捡起来一看,是一粒德国产的剧毒药丸——锖化钾。
余则成同样它扔出窗外。
“想不到你粉龄不大,脾气不小,拿出来吧,免的我动手!”
松本洋子彻底败下阵来,她背过身去,从胸口间掏出了证件。
余则成接过一看,心中大骇,他皱起眉头道,“原来你是绿衣会的日本特务?”
松来洋子平静地道,“你我各为其主,不足为奇!”
在松本洋子看来,余则成不是共产党,就是国民党,绝对不会是汪伪政府的人。
余则成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冲她道,“我乃一江湖隐士,无党无派,不介入凡间琐事!”
松本洋子冷笑一声道,“好一个不介入凡间琐事的江湖隐士!火车站“自焚”的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