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副官看见陈阿雅柔情万种的盯着余则成,心里边醋意大发。
由于毛人凤夫妻都是浙江人,今天的餐桌上全是以杭州菜为主的珍馐美味。
有著名的西湖醋鱼,龙井虾仁,东坡肉。
还有清汤越鸡,白灼大虾,锅塌豆腐,脆皮粉肠,荷叶粉蒸肉等。
余则成是上海人,毗邻江浙,这些菜很对他的胃口。
毛人凤从酒柜里取出了两瓶30年的茅台陈酿。
他道,”今天就算我给则成老弟赔罪,咱们来个一醉方休”。
陈阿雅今天特意换上了一套黑色金丝绒的、长开气儿的旗袍,露着雪白的大腿。
常言道,女要俏,一身孝。
家里的两个女仆穿梭般来往于厨房与餐厅之间。
毛人凤把余泽成安排在了主宾的位置,侍卫副官坐在了下首,陈阿雅紧靠着余则成坐下。
一股法国蓝蔻香水的味儿,直击余则成的鼻腔。
毛人凤给余则成斟满了酒,陈阿雅则忙着给余则成的盘里布菜。
余则成悄悄的解除了对毛人凤的意念控制。
一秒钟之前还头疼欲裂、身心疲惫的毛人凤顿时感到痛苦全无。
他看了一眼身边气定神闲的余则成。
余则成回了他一个神秘的微笑。
这下,毛人风算是彻底被余则成的手段征服了。
就像重新活过来一样的毛人凤,精神亢奋,内心却五味杂陈。
看一切准备就绪,毛人凤手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他不知道到底是应该感到高兴呢,还是应该感到庆幸。
他道,”今天余处长光临敝府,毛某人非常荣幸,请大家干了这一杯!”
大家端起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陈安雅看似无意识,不时把自己的纤纤玉手触摸在余则成的手背上。
陈阿雅虽说徐娘半老,但仍风韵犹存。
其实余则成早就琢磨透了个风流女人的心思。
心中暗想,看来毛局长把康西草原顶在了头上呀。
从一进门开始,余则成就发现陈阿雅和侍卫副官关系不一般。
余则成想有意气气这小子。他对陈阿雅的亲昵举动全盘接受,并不时与陈阿雅来个小小互动。
所有这些毛人凤都看在眼里,但也只能装作看不见。
侍卫官是浙江溪口人,和委员长是老乡。
就因为这个毛人凤才没把它开掉,不然的话早一枪给他崩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毛人凤有了微微的醉意。
趁着没喝大醉,他悄悄的把余则成请进了自己的内室。
他把两万两的黄金支票塞进了余则成的上衣内兜。
他抬起微微的醉眼道,“感谢兄弟放毛某人一把,这是我一点小小的意思,请笑纳!”
余则成轻轻拍了一下毛人凤的后背道,“感谢毛局长的一片苦心,希望你我同僚今后能和睦相处,不再为难彼此!”
毛人凤使劲儿抓住余则成的手道,“千错万错是愚兄我的错,希望今后你我精诚团结,为党国尽忠!”
余则成无意间地向外扫了一眼,只见外边的餐桌底下,一对男女己经打开了花把式。
隔着紫红色的桌布,侍卫官穿着袜子的脚搭在了陈阿雅的大腿上。
而陈阿雅则对着侍卫官媚笑着,涂着蔻丹的纤手,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悄悄的和侍卫官喝了一个交杯酒,全然不顾站在一旁的女仆。
余则成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用力咳嗽了一声。
外面的男女马上分开了,像没事人一样的坐在那里,显得无比正经。。
余则成暗想,戴笠是专搞别人家的女人,而毛人凤则是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搞。
这俩局长都是造绿的高手啊。
饭后,毛人凤打发司机把余泽成送回了罗家湾。
临走之前,陈阿雅含情脉脉的望着余则成。
第二天一早,余则成开车来到了汇丰银行,他把两万两的黄金汇票汇给了上海的王文强。
下午王文强来电话说,余则成现在的股票已经飙升到两千万。
余则成不想把这些钱变成死钱,他托王文强在法租界给他购置一批房产。
因为他想战争不可能永远打下去,早晚有停止的那一天。
手中有了属于自己名下的不动产,那才是真正的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