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的地方，一瞬间变成了闹市。

两人一猫推开车门走了进去。

整齐有序的摊位，每个摊位旁都挂了一盏燃着绿火的灯笼，上面写着繁体数字。

"关东煮，来吃关东煮哦～"摊老板扯着嗓子向着路过的人群吆喝。

白玖转头看了看，卫生干净，每个独立的小格子里都煮着不同的食材，清汤里眼球上下漂浮，手掌挤挤挨挨立在格子里，指尖朝上，像盛开的花。还有一些泛白的嘴唇随着沸水翻滚。

顺着摊位往前走，熊熊炭火上烤着一条条肥硕的大腿，撒点孜然辣椒面，香味儿飘了十里街。

"老板，给我来一条健壮的腿。"

"好嘞，稍等。"

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鬼站在摊位旁，老板笑着拿起腿，往碳里撒了点东西，噗的一声，火苗窜了上来。

还有些摊位上摆了很多带着头发的头颅，旁边写着植发，童叟无欺。

白玖收回视线，继续跟着程复年走，终于在七拐八拐下来到了卖鬼器的地方。

一块块脏兮兮的白布铺在地上，上面摆满几件乱七八糟的东西，摊主们很随意的坐在地上，看着过往的人群。

有些摊位上蹲了一两个戴面具的人，口手并用的讨价还价。

"怎么有些鬼要戴着面具？"白玖走过他们身边，眼睛在面具上看了看，三两步追上前面的人。

"戴面具的不一定是鬼，可能是活人。"程复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