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玖惊了一下，腰背挺直，打起精神，"因为...我看他不顺眼...想...想让他丢人。"

姜灼瞟了他一眼，视线放远，"是让他俯卧撑失败丢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比如...你想看他亲上另一个男生。"

"别反驳，"白玖刚要在胡诌几句，就被姜灼打住，

"那种惩罚游戏，本身就是那些想看男生暧昧的同学提出来的，...你的意图也很明显，按他头的时候，你貌似笑得很开心。"

白玖张了几次嘴，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一笑，"嗯，我就是那种意图，不过你好像也很懂呢。"

姜灼顿了一下，继续道，"都说同性恋是小众，但知道并磕的年轻人并不少，只是大多不愿在陌生人面前表露出来。"

"那...你是吗？"白玖抱着黑猫立在胸前，听他这么说，抬头看向他。

清晨的阳光落在少年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又似让他变得有些透明，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抬眼的瞬间似是有细碎流光，还带着一点阳光的颜色。

姜灼看着他的笑容怔了一下，是什么？同性恋？还是磕cp的人？

思绪打成结，他垂着眼眸，"或许是，或许不是。"

同学们跑了过来，这次又掉队了一些人，姜灼大步走了过去，话题就此结束。

白玖看了一会儿，无聊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