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足。

在她前面的女生承受不住校园欺凌退学了，那个女主家庭也是单亲，现如今，只能每日早起和母亲去菜市场卖菜。

她偷偷去见了那个女生，稚嫩的脸颊老了许多岁，花疏可能是恨她的，又可能释怀了，太久了，痛得她不想去恨了，想活着，又不想活着。

好死不如赖活着，可没有尊严活着，就莫过于灵魂出窍。

故事的开头，花疏当时病在母亲积极的引导下，配合着药物，恢复的差不多，在一个拐角间，她听到那个女生痛苦的呻吟，她没犹豫，报了警。

自认为拯救了那个女生，可后来，顾漫找到她。

顾漫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手里拿着未燃尽的烟头。

“就特么你报警的？”

“真可笑，没想到被你救的人害了吧？”

顾漫扬手扇了她一个巴掌。

“让你装好人，看我不整死你。”

十五岁的花疏再不会可怜别人，她更可怜自己。

才好的病，一刺激，崩了。

胸腔内被迫吸入了大量的灰尘，却忍不住开口讥诮道，“顾漫，顾家一条手链都买不起吗？”，少女眸中冰冷。

但在顾漫看来，只是一棵摇摇欲坠的花，一下被她踩断了茎。

顾漫闲闲地挑起手上的红指甲，不紧不慢地站起了身，“还嘴硬呢，这嘴还要不要了？”

顾漫刻意加重了尾音，好笑地望着那个被按在地板上的少女，一只蚂蚁也配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