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风雅有多风雅,要多风流也能有多风流。
叶玄到了芙蓉阁,立刻就有位姑娘来领着他去了仙儿的寝居。
仙儿的房间很华丽,处处堆画叠具,花瓶里插着各种姿态的荷花。花瓶里并没有水,花也并不是真的,而是假的。
因为这个季节不会有荷花盛放,叶玄想起轻游上台表演时乌篷船上放的荷花,想来就是它们了。
此刻仙儿正站在窗前望着窗外,从这个视线刚好可以看到芙蓉阁后门上演的情形。
身后传来动静,门打开了,她连忙转过身看向来人。见果然是叶玄,松了口气。
仙儿道:“多谢你。”
叶玄愣,“谢我什么?”
“替轻游谢谢你,那次的那个人我知道是你杀的。”
叶玄叹了口气,“既已得知又何必再问。”
“你帮了大忙当然要谢谢。叶老板是在自责吗?”
叶玄摇头,“没有的事,那种人该杀。”
仙儿笑道,“那种人确实该死,他死后听到不少告他状的,那种人死有余辜。叶老板是在为民除害啊。”
叶玄目光微动,她无意是很聪明,仿佛总能恰到好处的看到叶玄的话外之音,也能不动声色的去宽慰劝解。这样的一个人离远一点比较好。
叶玄道:“你找我什么事?”
仙儿郑重其事地道:“我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