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老楼的楼门口,着急忙慌闪过一个身影。由于太快,没有人看清那到底是谁?
“坏了,坏了,要迟到了。”
那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大概17至18岁左右,只见他把拐杖举过头顶,连蹦带跳地下了楼,并迅速地走远了。
他叫安澈弦,今年18岁,正处在人生最紧张的阶段,高考前后。
安澈弦的妈妈,别人都好称呼她为安妈妈。
安妈妈此时正站在胡同口街道上,一边卖着手里的糖葫芦,一边时不时地往老楼的方向看去。
“怎么回事,还没过来?”
安妈妈正担心着,就见安澈弦一瘸一拐地跑了过来。
“妈。”安澈弦喘着气叫道。
安妈妈包起一个糖葫芦,道:“怎么那么久?”
说着,就把包好的糖葫芦塞进安澈弦的书包里。
安澈弦打着哈气,有些含糊不清地道:“这不是昨天晚上学习到很晚,没睡够觉嘛!”
安妈妈宠溺地笑了笑,道:“行行行,儿子辛苦了。还有两三个月就要高考了,可不能放松啊。”
安澈弦打拍胸脯地道:“放心妈,我最近的一模不是考得还不错嘛!”
安妈妈看着自己儿子得意的样子,打了一下安澈弦的脑袋,道:“你呀,少自卖自夸了。”
安澈弦吐了一下舌头,看向手腕上的手表:“我要走了,妈。有点来不及了。”
说罢,安澈弦拄着拐杖,着急忙慌地往前跑去了。
安妈妈大喊道:“哎,别摔着。这孩子。”
终华中学上午的第一个上课铃往往让安澈弦害怕,尤其是在快要迟到的时候。
铃铃铃……
随着上课铃声落下,安澈弦冲进了高三二班。
“对不起,我迟到了。”
安澈弦大喊后,班里的所有同学都看向安澈弦。
这时,班长站起来道:“安澈弦,你怎么又晚了?快回位置上坐下,这一上午可全都是樊老师(班主任)的课。”
“哦……哦。”安澈弦拄着拐杖,来到座位上坐下后,小声嘀咕了一句:“还好樊老师还没来。”
这时,在安澈弦后位座的刘洱戳了戳他,脸靠近到安澈弦的耳朵旁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小南瓜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情。”
有点调戏的语气,让安澈弦一拳头挥了过去:“刘洱!”
刘洱闪电般地躲过安澈弦的这一拳,却没有躲过安澈弦的下一拳,直至打到了一侧的脸颊。
刘洱眼泪汪汪地摸着脸颊,一手指着白南芷道:“你不信,你看她。”
安澈弦把目光转向白南芷,白南芷尴尬地低下头,细声细语地道:“澈……弦,早。”
安澈弦露出明朗好看的笑颜,应道:“早,南芷。”
安澈弦又把目光转向刘洱,一挑眉,并抓住他的手,用刚才刘洱调戏他的语气道:“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吃醋的意思?”
刘洱一惊,不知道安澈弦这是在说什么地抽出手,并问道:“什么?”
“我跟南芷本来就是发小,她担心我也是应该的啊。”
白南芷被安澈弦此话震惊,瞪着大眼睛偷瞄了一眼他。
“呃……好好好。”
刘洱托上无言以对而掉的下巴道:“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安澈弦转过身道:“你知道就好,以后不要再来调戏我。”
第一节课的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可樊老师还没有来。
刘洱无聊地转着笔,打了个哈气道:“怎么回事,还没来?”
安澈弦则安静的做着题,看着书。
这时,班长站起来道:“大家先自习,我去找找樊老师。”
班长刚想动身,一名翘着二郎腿的同学道:“班长,你咋那么勤快呢?不来就算了,我还想睡觉呢。”
班长道:“二班可不是能让你睡觉的地方,顺便提醒你能进二班是你的福气。”
那名同学打着哈气,一副吊了郎当的模样道:“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不过像我这保送进来的人,应该说我给二班脸上沾了光才对。”
“哼!”有同学不服地道:“你那么牛,怎么没进一班?当初还是托了关系进了我们班的,好意思瞎BB。”
这名被怼的同学名叫赵凯,此刻面对那名不服他的同学有所惊讶道:“嘿,痒痒了是吧!”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