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答我原来的问题,我就不继续了。”
云枫叶蹙起了眉。
这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好像只有面对小倌时,女?子为了故意引导男子丑态毕露,才会说,“不怎样怎样就不给了”吧?
“不继续的话,那枫叶就忍着。”云枫叶抿起朱唇,明眸微颤:“若面对的是妻主,枫叶甘愿忍耐。反正枫叶也不知?道忍了有多久了。”
“枫叶,这么长时间以来,你未曾漏过你的腿部?,其实我想看看。你的一切,我都想了解。”舒清秋突然?开口?道。
云枫叶呼吸一滞,唇瓣被他咬得?几欲滴血:“说来说去,你还是想提这个。可没什么好看的。况且妻主今日不是瞧见了小倌馆的所?作所?为了吗?那些疤痕,我腿上也有,很丑陋不堪。”
舒清秋撑着头,就那么看着他。
直到他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微微偏过了头,凝视着外面弯弯的月牙,语气才软和了下来:“若那个人是妻主的话,倒也不是不行。可是……”
“可是什么?”舒清秋垂下眸,望着他。
他的眼梢处带着红晕,如鲜花朵朵盛开,带着熟透了的靡靡芬香,绵延不绝,散之不去。
“可是只有小倌,才会在成婚前就不知?廉耻,给了对方。”他的声音透着沙哑。
“我……”舒清秋的耳朵轮廓迅速地?红了,“我自是会娶你的,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想看一眼,并非要轻薄你。”
“罢了。”他的笑容带着一丝苦涩,仿佛只比那日她递过去的中药还要苦涩几分?,让人揪心。
“妻主若是想要,我自是不会拒绝。”
他卸了力气,将衣带解开,将脆弱的部?分?就袒露在她面前。
她盯着大?腿根部?,不由得?狠狠地?嘶了一声。
大?腿根上坑坑洼洼,像是月亮表面,明明洁白明朗,却极度不平整,带着糜烂骇人之感,有深浅不一的挠痕,有斫痕,有火烧过的灼痕,斑驳不一,有如竹间小道,蜿蜒盘旋。
他猛地?将被子覆盖了上去,“看够了吧?”
末了,他又咽了一下口?水,填补了一句:“其实在使用的时候,不会感觉到的,熄了灯,都一样。”
说罢,他小心翼翼地?往她的身侧挪近了几分?,然?后用嫣红的唇瓣含住了她的耳垂,像她刚才做的那样,回?应回?去。
舒清秋感到心中作痛,仿佛像积压了一块大?石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明明在意自己的清白,却还是像飞蛾扑火一般,愿意放弃自己的一切。
此?刻,他的动作是太过小心的,仿佛生怕被拒绝,仿佛他在亲世?间最珍贵无瑕的至宝,在跪着亲吻神明的脚踝,作为渺小的圣徒献出他仅有的一切。
他想,如果妻主是浩瀚星空,是今日的皎皎明月,仿佛他便是最丑陋渺小的蝼蚁,被照耀到不敢走出洞穴。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小心翼翼了。
以至于舒清秋不忍拒绝,直至感到浑身升起一种难耐的酥麻,她才颤着声音问出了对她来说难以开口?,提起来都觉得?艰难无比的问题:“是只有当你父亲打你的时候,你才可以感受到他还是爱你的,是吗?”
仿佛呼吸瞬间停滞,他只感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窒息,大?脑嗡嗡作响,他盯着她,眼眶发红,露出了某种复杂的神色。
带着痛苦,带着惊慌,带着无措,带着孩子式的委屈,带着一种易碎感,仿佛只由人那么轻轻一戳,他就会像镜子一般,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再也黏不起来。
仿佛他还是困于童年的那个孩子,在巷口?中兜兜转转,努力寻找自己被爱的痕迹。
他猛地?偏过了头。
他想,爱他的人大?抵很是辛苦。妻主总要一片片地?找到并黏起他的灵魂,才能获得?他真正洁白无瑕且无私的爱。
舒清秋张了张口?,从喉咙里挤出了字来,“所?以,只有你挨了打,受了很重的伤,你父亲才会心疼你,给你抹药,对你好,你便记住了这种感觉,是吗?”
“是。”他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仿佛转瞬间,这种审判便会使他滑下清泪。
“你也是从这种时候养成了伤害自己的习惯的,是吗?”
她的声音应运落地?。
在他的心口?砸出血花。
“……是。”
但他还是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