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这才拿了一些名贵的补药来看望将军,没想到将军竟然不欢迎?”
银泥走在前面,广百手提两大包的药材跟在身后。
江佩羽此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公主看到了,我确实身体不适,二位还是请回吧。”
“来都来了,怎么能不坐一会就走呢?”
银泥示意广百将手中的药材放下,广百就像是她的小侍卫一样乖乖的,银泥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一瞥间,银泥看到了地上装符纸的袋子,她捡起来左看看又看看,而后道:“没想到将军府还有这种东西。”
婉知伸手就把袋子夺了过来,“这种东西怎么了,这是我为了让佩羽早日康复特地求的。”
“你怕不是别有用心吧。”
江佩羽疑神,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从前见过这种符纸,宫里有的娘娘为了争宠陷害别人就会去求这个,把这个写上要害的人的名字,然后放在他的枕头下,那人就会噩梦不止,霉运连连。”
婉知神色骤变,恶狠狠的瞪着银泥,“你血口喷人,我只希望将军能好,怎么会做如此事情!”
“估计是你为了报复将军前些日子流连于青楼而冷落你吧。”
银泥说的淡然,江佩羽和婉知听了却如遭雷击。
“原来都是你这个贱妇在暗中搞鬼,我就说我一向幸运,怎么如今却屡屡遭挫,原来都是你!”
江佩羽怒气冲冲的从床上爬起来,晦气拳头就要打婉知,婉知想要解释,可江佩羽根本不给她机会。
最后只能发出无力的吼叫:“我没有!”
“你个贱人,我想宠幸谁就宠幸谁,与你何干,你不过就是个妾而已,就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