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银泥与广百离开将军府后,江佩羽就因符纸的事情家法处置了婉知,任凭婉知如何辩解,江佩羽就是听不进去半句。
婉知虽自小过的不好,但也从未受过这般对待。
几棍子打下来,整个人晕了过去。
可江佩羽却下令,就算晕了,也要继续打够20棍子才可。
那些小厮虽然心生怜悯,却也不敢忤逆将军的命令,只能继续打,只不过手上的力度比刚开始的时候轻了许多。
婉知是被抬回房的,昏迷了整整三日才醒过来,还是被疼醒的。
这几日她面色苍白,只能趴在床上,原本娇嫩的皮肤被打的皮开肉绽。
她不止伤口疼,心里也疼,她现在才认清楚自己究竟嫁了一个多狠心的人。
婉知被打的消息翻过围墙传到了银泥耳中,她迫不及待的问大鱼,“他们的痛苦值现在是多少?”
大鱼看着数字不断上升,道:“江佩羽60,婉知80。”
兰儿听说了将军府的事情,一脸天真的问道:“公主,那个婉知真的想要害将军吗?”
“当然不是。”
“可是您不是说那个符纸是用来害人的吗?”
银泥噘嘴,道:“我不精通什么符纸,那些不过是我随口说说罢了。”
兰儿点点头,不敢再多嘴。
婉知在房中修养数日后终于能下床走动,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桌边,正准备喝口水时,房门被人用力的从外面推开。
茶杯放到了嘴边,还未沾到里面的水,她就被扯住胳膊狠狠的甩到了地上。
而如此对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夫君,江佩羽。
她受伤几日,他都不曾来看过她一眼,如今一见面却又如此对她。
“将军,我又做错了什么。”
江佩羽趾高气昂道:“你什么都没做错,我就不能如此对你了吗?”
婉知身体还很虚弱,说句话就要咳嗽两声,“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将军还是回去吧,妾身还要歇息。”
江佩羽给她一记毫不在意的眼神后将她还未来得及喝的那杯茶浇在了她身上。
皮肤触及到滚烫的茶水后立刻泛红,婉知疼的尖叫,赶忙把自己的手缩进了袖子里。
江佩羽蹲下身,眸色浑浊,他捏起婉知的下巴,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道:“为了我你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
婉知眼神闪躲,若是从前,她必然是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可现在......
江佩羽手上的力道加重,“说你愿意!快说!”
“我......我......”
一巴掌落在婉知脸上,她头一懵,险些晕过去。
江佩羽咬牙切齿道:“快说你愿意!”
“我,愿意。”
江佩羽面色缓和,粗糙的双手轻轻抚摸过婉知的脸颊,可如此亲昵的个动作,婉知却觉得害怕。
“现在有一个办法能拯救整个将军府,不过,需要你做出点牺牲。”
婉知身体抖如筛糠,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
江佩羽的视线向下移,“有人开价一千两想要买你的双足。”
“不行!绝对不行!”
婉知颤抖着把自己的脚藏在裙摆里,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
“这可是一千两呢,只不过是要你的脚而已,大不了你日后不用走路了。”
婉知双膝下跪,不断喊着求饶,“不要,将军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我求求你。”
可她的求饶这并没有激起江佩羽半分的同情心,往日的爱意就像一朵云,风一吹就散了,“要不是你,我就不会抛弃芮安,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所以,你应该赔偿我。”
“我们二人是两情相悦,怎么只是我一人的责任,是你说你觉得那个公主烦人至极的,是你想要求娶我的。”
被拆穿的江佩羽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在婉知的胸口上,愠怒道:“要不是你诱惑我,我怎么会上钩,都是你这个狐狸精惹的祸!”
“江佩羽,你不是男人,你敢做不敢当!”
“我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教育我!”江佩羽似是不想再与她纠缠下去,吩咐下人道,“来人,把她的脚砍下来。”
凄厉的叫声响彻这个将军府,街边的狗被这叫声惹得狂吠,就连对面的公主府的下人也在议论纷纷。
不一会,一个将军府的小厮要见银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