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银泥算是在宅院里把威严立住了,也让蒋寒洲见到了她的另一面。
房内,已经休养了好几天的管家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他的胸口处有微微的隆起,这是上次的伤口还缠着厚厚的绷带的缘故。
蒋寒洲左手放于背后,右手摩搓着琉璃珠子, 充满心事的眼瞳望向前方的院子,精雕细刻的脸庞似乎比以前更年轻更精致了。
良久,他缓缓吐出一句话:“我们的计划该提前了。”
管家点点头,道:“我这就去准备。”
在蒋寒洲的建议下,银泥又陪着他去了街上,他的心情看上去很好,完全没有被管家的事情影响。
“你是不是真的爱我?”蒋寒洲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银泥坐的离他更近了一点,挽着他的胳膊,“当然啊,你是我的夫君,我怎么能不爱你呢?”
蒋寒洲转头望向她,她的眼神中是满满的真诚与天真。
他们下车后,蒋寒洲牵起她的手,“过几日就是我的生辰了,我有一个小小的心愿,不知道你能不能满足我。”
“只要你想要,我都会给你的。”
“那你能否为我演一出木偶戏?”
银泥呆愣了两秒钟,看着他的脸,脑海中浮现的全是那日见到的木偶观众。
“当然可以。”银泥巧笑嫣然,她才不会什么木偶戏,她只是想看看蒋寒洲在耍什么花招。
听到银泥的答复,蒋寒洲似乎更开心了,他拉起银泥的手就走到了一家店铺前,这正是那日银泥跟踪他去过的裁缝店。
“蒋老爷,您来了啊。”看到蒋寒洲,老板亲切的迎了上来。
上次银泥的扮成男装来的,这次是女装,虽然装束不一样,但五官和整体的身形还是一样的,银泥眼神躲闪不敢看老板,害怕被认出来。
“这位是?”
“这是我的夫人。”蒋寒洲介绍道。
银泥微笑回应,下一秒就把脸转开了。
“等一下,我怎么觉得夫人好生面熟。”最终还是没逃过老板的火眼金睛,银泥的身体顿在原地心中已经想好了说辞。
“之前我上街的时候也路过了这边几次,或许是那时候见过吧。”
本以为这样说就可以了,没想到老板还是个钻牛角尖的,他摇摇头,若有所思道:“不对不对,我好像前几天就见过,是什么时候来着,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蒋寒洲道:“这里人来人往的,老板每天要见的人太多了,所以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银泥暗想,“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真有意思。”
果然,听了蒋寒洲的话,老板不再想了,露出了释怀的笑容,。
“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料子?”蒋寒洲的目光在店内环视一圈后摸着货架上摆着的布料问道。
老板像是突然被提醒了,兴奋的绕到货架后面,“您来的正是时候,昨天刚到了一批新货,是西域产的上等面料,您看看合不合心意。”
说着,老板从货架最上层抱下来了一大匹盖着白布的布料,笑意盈盈的掀开白布。
这确实是一块不错的料子,整体是暗红的颜色,花纹繁琐复杂中又不失精美,仔细一看还能看到花纹中间穿梭这几根极细的金线,触感也是极为柔软。
“怎么样,喜欢吗?”蒋寒洲转头问银泥。
“这么好的料子怎么能不喜欢呢。”
“那就用这个吧,过几天我来取货。”
“好嘞。”老板激动的的情绪溢于言表,这料子可是价格不菲,就算是镇子上的有钱人一般只是买几米回去,蒋寒洲开口就把整个都包下来了,这钱够老板一年的开销了。
没出几天,衣服就已经做好送过来了,此时银泥还在屋里练习木偶戏,之前她看别人表演没感觉有多难,自己学起来才知道这玩意还挺难的。
好在她还有天赋的,学了几天,虽然没达到专业人士的程度,但也算是熟练了。
“咚咚咚”房门敲响,银泥停下手上的动作,擦了擦额前的汗水。
“姨太太,您定的衣服已经送来了。”
“拿进来吧。”
仆人将一个华丽的木盒摆在桌子上后就退下去了,银泥打开,一身镶嵌着各种珠宝的衣服出现在她面前。
早在裁缝店蒋寒洲和老板交谈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这身衣服不对劲了,当时蒋寒洲只是说用选好的布料做一件衣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