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太子挠了挠头,尴尬道:“很不巧,如少安兄所言,孤知道你来那时,就同时派人去后宫喊永宁了。”
此刻,李少安感觉到一阵头昏目眩。
他就没见过谁去烟柳之地,还喊上自己的妹妹的。
这是什么操作?
想带永宁公主去开开眼?顺带给她点上一个?再者是带去炫耀给妓侍看?
饶是自己见多识广,也是佩服太子。
玩的是真花啊……
“太子殿下,我真不知道怎么说您,既然永宁要来,您还不停嚷嚷着去逛烟柳之地,是让她发现吗?”李少安捂着头,数语间都没缓过来,心力交瘁得要命。
“哎,少安兄哪能忘恩负义?孤这不是为你着想吗?”
太子眉头紧皱,谈吐间略有些不满。
“为……为我着想什么?”李少安顿时纳闷道:“今日我来是与太子殿下谈事的,关永宁公主个毛的事啊?”
“嗯哼?少安你这就不对了,是在把孤当傻子吗?”太子黑着脸,垂眸道:“前几日在国公府,你和永宁暗中那些小动作,回来那时她的脸都红到耳根了,以为孤眼瞎看不出来吗?”
李少安听闻,霎时间合不拢嘴。
此时的他,就如同一只被剥光的羊,随时待人宰割。
毫无一点秘密可言。
“呃,这个……太子殿下,我和永宁公主间是清白的,您这么说无疑是给永乐公主脸上抹黑啊!”
李少安吞吞吐吐地讲。
“好了好了,解释就是掩饰,你越是掩饰越值得怀疑。”
太子歪着头,挤了挤嘴角,意味深长道:“放心,孤对此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加以干涉的,只要你能协助孤当上储君,永宁和永乐二人,孤会下旨让她们皆下嫁于你,怎么样啊?”
“殿……殿下,我不是那种人啊。”李少安郑重其事道:“要不咱们先出宫,一旦永宁公主来了,要想脱身可就困难了……”
“嗯,说得对,还是少安懂孤。”
太子扬起手大笑道:“那事不宜迟,咱们即刻出宫。”
接着,他又朝李少安追加了一句话,让人是大跌眼镜:“当然,如果你考虑好孤的提议,可以随时过来,毕竟齐人之福不是谁都能享受的,况且还是一下子两位公主,但是如果孤当上了皇帝,一道圣旨就可以帮你摆平。”
不过有一说一,太子的说法,很具有吸引力。
让李少安听得不禁心动。
因为大离目前,就只有两位尚未出嫁的公主,一位是永宁,另一位是永乐。
假如能一并下嫁于,那不仅是莫大的荣幸,而且也能圆自己的梦想,离大被同眠又迈进一步!
见坳不过太子,李少安只好咬着牙,一股脑地应道:“殿下,您说的提议,我回去后会加以斟酌的,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今日的事给了结了……。”
太子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随意道:“说的也是,千万不能给永宁放心了!”
随后,两人又小声嘀咕了两句。
直到一两马车停在跟前,二人才依依不舍地走上去,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嘴边还说个没完没了。
也在此时,李少安与太子前脚刚走,
长公主永宁才姗姗来迟。
当她走下马车,脸上是愤怒的,可是让她更恼火的,是找遍了整个东宫,连太子和李少安的踪迹也没见着,这不是喊自己大清早过来,又放鸽子了吗?
然而,就算她是问那些宫女和太监,也起不了作用。
每个人的嘴闭的是严严实实。
透不了一点风。
一怒之下,永宁公主把东宫里的古玩字画,接连砸到地上,弄的是一片狼藉。
“公……公主殿下,您消消气,再这么砸下去,恐怕太子殿下回来了,奴才不好交代啊……”
陈公公站在身后,低语道。
“行啊,敢合起伙来算计本公主。”永宁公主俏脸上,浮现出一抹而过自嘲,随即对转过头,厉声吩咐道:“行,本公主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你去喊人上些点心和茶水,今日本公主就在此候着,看看太子和侯国公之子何时归来!”
“公主殿下,奴才这就去办……”陈公公站在一侧,双膝跪地应道。
“等等!”永宁公主又补充道:“待会如若太子和侯国公之子回来,你最好把嘴巴给守牢了,万万不能把本公主在此一事给透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