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看来你的胸襟开阔啊,没有局限于一点点的成就,而感到自满……”
石先生惊愕了下,连忙转身回应道。
……
话已至此。
画舟上的才子愣了愣。
这,这不公平啊,怎么他一落败,就能得到石先生肯定。
先不说自己赢得第二场题诗的节点。
甚至是前边落败,你石先生怎么也没有一句好话,不是奚落就是轻描淡写,怎么能让一干才子信服?
然而现在,你却说李少安胸襟开阔。
反过来不就变相说,画舟上的才子心胸狭窄咯?
耍谁呢?
“石,石先生。”一些才子紧咬牙关,硬着头皮说道:“那我们呢,方才作了这么多首诗,可您一句话就带过了,转而去夸赞他,这……这怎么能服众?”
李少安眨眼一看,顿时给笑乐了,也不等石先生回应,直接抢答道:“唉,你说说你们啊,真是太年轻了,看来年轻气盛这一词不是白来的,形容的就是你们这一类人,占着茅坑不拉答辩。”
“更何况,石先生刚才说完的话,又被你们抛到了脑后跟,记都没记住……”
“况且,石先生这么来夸赞本公子,是为了磨炼你们性子,彰显平衡之意,毕竟否则人多人少,岂不是有失了公平?”
话已至此,所有画舟上的才子,微微露出一道疑惑之色:“有失公平?难道不是你先挑衅我们的?不然谁会搭理你?现在还反过来咬一口?”
石先生见情势不对,朝着那一干才子大喝了一声:“住口,你们还认老朽这个前国子监祭酒吗?”
下一秒,单凭借这一声,他怼的所有不满之人哑口无言。
是啊,纵然大家还是心存疑义的……
又怎敢与石先生叫板?
“先……先生,我们自然是认可您,但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偏袒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