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生看着被人放在担架推车上躺着的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苍白一片,失了血色的唇,紧紧抿着不放,看上去像是压抑着某种深沉的痛。
脑中猛然一怔,随即他便看向四周寻找着什么,那个娇小瘦弱的身影果然如他所想,并没有在人群中。
再次看向馆傲,他眼睛一沉,似乎猜到了什么,心里默默下了个决定。
(作者想说∶唉,你看看这学文的就是不一样哈,当医生就是心细的呢,啥也能给他猜到个七八分,怪不得能当了这黑道之家的独个大夫,明年高考赶紧让小何给你们压个题!)
等到馆傲的推车,被他的手下和一群白大褂推上飞机后,何安生看着深度昏迷的男人,拿出一根细长的针,扎入了他的脉门及太阳穴。
针深深刺入。
“呼...”担架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深深吸入一口气,却因为伤口撕裂般的痛,生硬的皱起了眉,眼中遍布血丝。
“馆家主,我这是拿绝活给你提了一口气,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快说吧,不然怕是来不及了。”何安生表情严肃,眼睛沉重的看着醒过来的馆傲,焦急的一口气说完了一大串话,随后又看向了他不断出血的伤强压着心里的不安。
馆傲睁眼后,下意识的还是想环顾四周寻找那个女人,瞬间又想起了什么,眼里的光一秒灰暗无度,想扯出来自嘲的笑,可这次他也是真的连笑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刚刚才苏醒就感觉意识又开始逐渐模糊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