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道哪儿需要就往哪儿搬吗?”国师故作困惑。
“可是可是,小的不好那口。”胡压男欲哭无泪。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本道很好那口。”
“小的只是一颗野地里的狗尾巴草,你看小的还没长开。”
“我就喜欢没长开的。” 胡压男沉默着,忍受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国师大人,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是不是因为我家少爷入宫侍奉女皇所以你才拿我开刀?”胡压男思来想去不明白,只能认定他是吃醋了。
“不是,是因为我很好你这口。”
“啊”她惊呼。
“嗯,晚上床上见!”他轻轻擦她的身体飘然而去。
“为什么?我竟没有打听到这国师竟然有龙阳之好还有恋童癖!”暗自神伤,泪眼问花花不语。
怎么办?怎么办?
下午半天,胡压男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白天一直被女皇留着也顾不上管她。
“看来只能自救了。”她摸摸身上的毒药和迷药但愿晚上都能用的上。
夜晚姗姗而来。
胡压男做为国师的贴身小厮自然要服侍他用餐。不过,她早就在开饭以前偷偷塞了一堆点心下肚。再愁再苦也影响不了她的胃口,吃饱喝足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你不吃吗?”这死老道看样子很高兴,有些和颜悦色的问道。
“小的,不敢。”
“不吃还是不饿?”
“是不敢吃。”
“你的嘴边似乎还有点心渣。”他笑道。
“啊”糟了,偷吃嘴没抹干净,她赶紧用袖子擦。
“看来,你真是在心虚呀,哈哈。”他笑的很高兴。
“你!”他在耍她。她忍,因为人家是国师她是奴婢。
“嗯,好了,我要上床了。”哼,还口口声声称本道,这人就是这样修行的吗?胡压男在心中暗骂了无数次,手伸进腰部的百宝囊,再次确定迷药还在。
“来吧,开始。”他笑着向她走过来。
“倒下快倒下!”胡压男在心里哀呼。可是他依旧精神清醒,离她越来越近。
“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找小蝇上吊,我还要哭还要闹,闹的宫里宫外都知道。看你这个国师还怎么当!”哀求没用就威胁,她不信他堂堂的国师这么不要脸。
“我只是让你在服侍我就寝又没别的意思,你那么防备着我干什么?”他的声音如清泉如春风,那么温柔。胡压男使劲扯扯耳朵刚才那声音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吗?还有为什么她会对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