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泥土养着，泥土中伸出的植株叶子是卷着的，叶子上还有水珠，植物中间有些淡蓝色的小果实，抖动时水珠倒映蓝色，亮晶晶的，像是会发光一样。

“没什么用，还有毒，不可以养在室内，但有些乡绅会买来做装饰品，种在院子里，几年前还一度被炒成天价。”

“好，一二号加价，还有没有更高的？”拍卖师嗓子是真的好，喊了大半天声音都不带哑的。

顾知意一听一二号，就见凌南枫又举了牌子，他道，“这个给你当钱养着。”

怎么养……他要有这玩意儿，在目前的处境情况下，放院子里难保不被下人偷走，那他多半是要抱着才能不被人偷了抢了，但这东西有毒，他与它近距离接触跟寻死没什么两样，便道，“你自己留着吧。”

凌南枫这次倒不是抬够了价就收手，而是执着到把东西抢下来。他把到手的小盆栽塞给顾知意，见顾知意退至角落不停摆手摇头，他笑道，“流光卷虽然有毒，但没那么恐怖，吸入微量不碍事的。”

顾知意半信半疑接过来，见凌南枫又把赤炎草给了他，心想，这人刚刚不是还把赤炎草当宝贝，怎么就给自己了？

一场拍卖会下来，天边隐约泛了黄，顾知意将赤炎草还了回去，催着人离开，凌南枫似乎晃了一下神，又很快恢复正常，“马车在楼下，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