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阿丽开始收拾行李,下午的飞机得提前进城。东西不多,很快收拾好。山鸡送她,她和董河告别:
“阿哥我走了。”
“好,你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你也是。还有……加油哟”
阿丽没有明说,董河却默契的懂了她说的加油是什么意思。
“……我尽量,如果结婚,你可要回来。”
“一定。”
岑经走近,两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阿丽给了岑经一个拥抱,岑经轻轻的回抱了她:
“要幸福啊。”
“你也是。”
说完转身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来的时候坐的副驾驶,走时,阿丽却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既然下了决心,还是要自己拎得清。
阿丽走后。岑经回房间开始工作,稿件积压了一堆,小艾已经开始催了。
期间董河来问中午准备吃啥,岑经才知道董河准备留下来和山鸡一起经营这家民宿,以后由他来做饭,他曾在酒店做过帮厨,对于几个人的饭菜自然手到擒来。
董河说山鸡送完阿丽会顺带从城里接回两个房客,因为人不多,所以大家一块吃饭,方便好做。岑经没有意见,虽然不太善于人际交往,但是一起吃饭还是没问题的,所以一口答应下来。
新房客到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听到声音岑经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颈,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突然觉得文字打工人也是很累的。
抬头望向窗外,落日的余晖倒映在鱼塘里,远处群山重峦叠嶂,天边一片暖洋洋的黄。岑经突然想起一句话:“日落尤其温柔,人间最为浪漫。”
周灿和周宇就是踏着落日余晖走进院里的,女孩长发及腰,面容姣好,有对精灵耳,看起来生动活泼,人如其名。男孩推着粉色行李箱,身上还背着一个偌大的登山包,碎发,白衬衫,眼神明亮,像极了青春疼痛文学的男主。
吃饭了。
董河站在院里吼了一声。
大家都从房间走出来。
岑经帮忙端菜,还是端到院里吃,院里凉快地方也宽敞。
红烧肉,青椒土豆丝,番茄蒸蛋……还有个天麻土鸡汤,董河的厨艺确实不错,大家都吃的津津有味。
边吃边聊,周灿是个话痨,一会儿就交代了她和周宇的关系和他们一路的行程。
周宇是她哥哥,大四岁,既不同父也不同母,可是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哦,她说。
周灿原来不姓周,姓夏。9岁那年她母亲带着她嫁进了周宇家,周父对她很好,胜似亲生,后来她自己要求改了姓。
这次是周灿的毕业旅行,考上了心仪的大学,正好周宇也大学毕业,父母就让哥哥陪着她出来痛快的玩。
天渐渐黑了下来,有星星,一闪一闪的。期间董河回房间拿了件外套给岑经披上,岑经转头与他四目相对,还能看到他颈上浅浅的牙印,莫名脸有些红。
周灿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人:
“哥,你说他俩是一对吗。”
“别人的事少管。”
“唉,别的女孩子都有人送外套,我啥也没有。”
……
男孩起身去了房间,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件外套。
“我不要这件,这件丑。”女孩转过身吼道。
……男孩再次走进房间,这次手上换成了粉色外套。
“这件也丑。”女孩嘟囔。
“爱穿不穿。”周宇把衣服搭在的椅背上。
周灿显然知道她哥的底线,麻溜的拿起外套穿上,还冲对方伸了伸舌头。
看着他们的小互动,岑经心里百感交集。血缘并不是亲情的唯一前提,自己在那个家,却一直被区别对待。
董河在和山鸡小声的说话,阿丽走了山鸡心里堵得慌,董河也只能劝他放下。
阿楚和周宇相谈甚欢,两人专业相近,还约着明早带上画板去爬山看日出。
“我也要去。”周边举手
“哪儿都有你。”
“带上我嘛,哥,亲哥,最好的哥。”
周宇无语的看向她拽着自己衣袖摆动的手,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死皮赖脸的行为。
“今晚早点睡,明天我叫你,起不来可不怪我,”
“好勒,我哥最好了。”周灿把脸靠在对方的肩上蹭了蹭。
大家都笑了起来,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