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听她说话。

“玩儿够了就出来，你兄长和姨母还在等你。”

姜小绾蜷缩起脚趾，透过明净的溪水看鱼儿游荡，“妾只是想来抓两尾鱼儿养着。”

周容徽一怔，不由得想笑。

“你若想要，去问沈小姐要两尾就是了。”

姜小绾撇掉他的手，赌气似的，自己蹚水到岸边，“王上给了别人的，妾不要。”

周容徽跟在她后头，掌心触摸姜小绾散下的长发，柔软轻盈，她停住脚。

耳畔不再是若有若无的虫叫声，而是男人磅礴有力的心跳，他从背后，以最亲密的姿势拥住她。

姜小绾浑身细微地颤栗，周容徽把头搁在她肩上，唇瓣似有若无贴住她脖颈，温热的指腹划过她额头、鼻尖、唇瓣。

夜风来得并不猛烈，却丝丝缕缕地沁骨，他的话音在一片静默中响起，并不能消散，“姜小绾，你能不能跟孤说一句实话，你这些日子的真心，究竟是真是假。”

天地仿佛在浑然一片的黑暗中凝结，她的心裂开一道缝隙，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在黑暗中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姜小绾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心跳，比方才愈加急切，穿透她的身体，也击打在她身上。

周容徽以为她不愿回答，一时发了狠，咬住姜小绾耳垂，双唇吮吸，牙齿隐隐用力，细密的痛感钻进她心窝。

姜小绾猛地一哆嗦，“妾从不曾欺瞒王上，妾对王上的心意，从不曾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