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问题?”尉迟辽有点懵。
“兄长以后会娶妻么?”
尉迟辽这次不带任何犹豫,一口否决,“不会,为兄永不娶妻,此生有你足矣。”
“那你上回为何不应答我……”赵延川的声音微弱得如蚊子声,有气无力,快准备要死翘翘一般。
二人沉默了许久,接着空旷的冰窟响起尉迟辽的一声长叹。
又是等待半晌,尉迟辽微微抬头,身子稍作前倾,下巴贴上去,在赵延川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尉迟辽的心从未跳动得如此厉害,就好比小时候,无意间看到两位师兄躲在草里偷偷亲吻,被师兄们发现追打,更要刺激不少。
他以这么别扭的姿势僵持在了空中,薄唇死也不愿离开赵延川的额头。
若亲的是贤弟那双诱人的唇,尉迟辽不敢想象有多快活。
怪不得段师兄总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看他与十七师兄每日亲得难舍难分,想必更是快活。
大哥第一次亲自己,赵延川真是垂死病中惊坐起。他就知道,尉迟辽也是偷偷爱着他的。
只是,这人为啥就亲额头啊!
“大哥,你的嘴巴不累么?”
瞧男人的嘴还在贴着,赵延川忍不住提醒他,喜欢亲也不是这么个亲法。
“呃,抱歉,川哥儿实在是太诱人了,为兄只是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个毛线。
话是说这么说,第一次尝到的甜头尉迟辽兽性大发,又往贤弟的脸嘬了好几口,颇有些吻不够的意味。
赵延川被男人弄得烦躁,一把推开他的脑袋,“不亲了不亲了,再亲的话都是兄长的口水。”
“川哥儿嫌弃为兄?”尉迟辽可怜巴巴地问道。
倔驴,嫌弃的话还能让你折腾那么久?
赵延川嘴角止不住笑意,闭上眼睛,“想睡觉,兄长可否哄着我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