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的赘婿!”
“一月回家一次?那我不得憋死!婉儿岂不守活寡了?”
“老夫管不了你,就让男德书院的先生来好好管教你!来人,把这小子绑起来,送到男德书院去!”
外面进来几个家丁,气势汹汹,一看就不是闹着玩儿的。
黄枢见势不妙,看一眼外头,发现周先生和他的学生才到院中还没离开。
情急之下大喊一声:“周先生留步,学生还有一首江城子!”
“还有一首?”
“不会比上一首更好笑吧?”
“别说,我还有些期待。”
“先生?”
周先生摇摇头,没有停下的意思,今日这个学生太让他失望了,完全是浪费时间。
可下一秒,身后传来了黄枢的喊声:“江城子·庆历十年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
周先生步伐骤停,惊愕回头盯着被几个家丁抓住手脚的黄枢,身体跟木桩似地钉在了院中。
其余学生也目瞪口呆回头看着黄枢,良久不语。
有人嘴巴长大能吞下一个拳头。
只有陆遥振奋地叫了一声:“我说什么来着!草!”
古代的粗口跟现代并无不同,文雅的书生爆出一个“草”字,那酣畅淋漓的滋味跟禁欲一年后的发泄不相上下。
陆遥脸都涨红了!
“先生,黄枢所作又是一首千古名篇!”
周先生沉默良久,终于是拍了拍手,脸上木然,还有些不敢相信:“好哇,好哇!好一个十年生死两茫茫……这是老夫数十年间听过的最佳的《江城子》,可是,小子你年纪尚轻,何来的十年生死两茫茫?哪儿来的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更像是一首迟暮之年的老沉之作,与你年纪不符啊!”
黄枢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