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官浅轻声低喃,呼出的热气一阵阵飘香耳边,他咻的红了脸,漆黑的眼眸闪过几分异样的暗芒。
“你,很……疼……”么?
宫远徵冰冷的指尖往那张白里透红脸上,认真的戳了戳。
一旁的上官浅,只觉得全身剧痛,像是一条岸上搁浅的锦鲤,拼命挣扎想要重新回到水里,就在它濒临死亡之际,突然发现眼前有一小摊水池。
强烈的求生欲,迫使它抓住眼前的机会活下去。
“唔……”
宫远徵瞳孔紧缩,不可置信的微微张口,却不料鼻尖被一股处子香气萦绕,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条滑溜溜的小蛇,顺着空隙钻了进来,拼命吸取他的温度。
宫远徵的脸红得如煮熟的虾子,又红又涨,全身僵硬的躺在原地,双手紧紧攥紧,一动也不敢动。
上官浅只觉得好舒服,想要更多的水,和凉意,一个跳跃,扑倒在水池上,左右扭动着身子,企图沾满水渍,以此缓解灼热感。
她头上的银钗,也不知何时,滑落在地面,发出清脆响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刺耳。
此时,屋外,大雪纷飞,寒风刺骨的萧瑟感,席卷着枯黄树叶,发出阵阵作响的乐感。
好似正在为屋内窸窸窣窣暧昧纠缠声,打着配合的曲调。
上官浅的一袭如瀑布般的发丝,散落在宫远徵身上。
微扎的触感,犹如同数万只蚂蚁,啃噬着宫远徵活蹦乱跳的心尖,他好像中毒了。
脑袋嘭得炸开,思绪瞬间冻住。
心,莫名的又甜又涨。
懵懂无知的宫远徵,在那一瞬,无师自通般翻身做主。
“你,知道自己做什么吗?”
徘徊在男人和少年之间的宫远徵,语气微沉,一双黑眸阴恻恻瞪着身下的女人。
迷迷糊糊的上官浅,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她幅度大的摇晃着脑袋,半眯着湿漉漉眼眸,拼命朝温凉的胸膛钻着。
“唔……”
火热的唇瓣无意间蹭到……宫远徵额间青筋暴起,胸膛快速起伏,腹中传来无法压制的燥热。
宫远徵满发尾的小铃铛,也不知何时起,竟与那一头乌黑墨发纠缠在一起,更是彻夜响个不停。
……
翌日清晨,一缕阳光顺着窗缝映在上官浅的身上。
她不舒服的蹙了蹙眉,慢慢睁开自己眼。
“啊……唔。”
“别出声,你想让人看到吗?”
上官浅震惊的张开双眼,刚要大声尖叫,就被身后的男人捂着嘴巴。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硬邦邦的胸膛咯得她深感不适。
她从来没受到如此大辱…
她的思绪回归,第一反应便是解决这个男人,眼眸闪过一丝杀意,语气却出奇的柔弱:“你,你是谁?我……我可是徵宫宫主的新娘,你这样做,不怕……不怕宫远徵杀了你吗?”
宫远徵冷眉轻挑,贴在上官浅脸庞,低声低喃道:“哦?我怎么听说…是你故意吸引宫远徵注意的,目的…”
宫远徵的眼神粘腻腻的,上官浅咬着红唇,娇泣微喘,胸口起伏颇有鱼死网破之意。
“我……我倾心于角公子,可是…”
上官浅好似在说些难以启齿的话。
宫远徵瞳孔紧缩,露出了然之色,接着她的话道:“……可是他不喜你,所以你就把宫远徵当做挡箭牌了?”
心头忽地烦闷,一股怒气从腹部升起,他嘟着嘴巴,话音刚落,唇角渐渐靠近她圆润的耳垂。
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就见上官浅伸出手,趁他不察,一掌将其击倒,宫远徵捂着胸口,嘴角浸出鲜血。
上官浅以被为衣,裹住重点部位,转过头,脸上淡漠的神色,瞬愣在原地,怎么是他?
想起刚刚自己下了死手,宫远徵现在受了重伤,是杀他的最好时机,可……自己的任务是宫尚角,而不是他。
况且杀了宫远徵,那她一定走不出看守森严的宫家。
纠结在上官浅脑海转瞬即逝,如今只能将错就错了,留在徵宫,才能有机会接近宫尚角。
“啧~上官浅,你是无锋刺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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