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问我,我也说不知道。”
思未绝,彭开朗觉得肚子有一点饿,因为总吃香蕉营养跟不上来,也不管饱,于是跑到酒店对面买了一份自助餐。
由于这里距离天桥底下,大概有三里的路程,那四位流浪汉绝对不会想到,彭开朗现在在彭祖酒店附近用餐。
无巧不成书,偏偏在这个小小的自助餐厅,彭开朗正好遇到了画饼大师,只见他束着道士银发,身披红色袈裟,胛上背着一柄鎏金桃木剑、一把水磨禅杖,正在餐厅喝着稀粥。
彭开朗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背对着画饼大师,自个端起饭盒狼吞虎咽起来。
俄顷,画饼大师耸了一耸鼻尖,仿佛在闻什么味道。他离开座位,在自助餐厅内左走三步,右走七步,好像脚踏北斗七星,施展镇魇傩(nuó)戏。
不知不觉,他捋着胡须,轻轻地道:“咦,有妖气,但这妖气又不太浓,不像是从妖怪身上发出来的。”说完,他从袖管中拿出一道灵符,喝了一声:“疾!”只见那一道灵符变成了一只会飞的千纸鹤,那纸鹤在自助餐厅来回飞舞,时上时下,忽左忽右,居然落在了彭开朗的饭盒之中。
彭开朗看到“灵符变鹤”、“鹤入饭中”,误以为画饼大师成心在耍他,既不掖着,也不藏着,偏过头来说了一句:“画饼大师,你成心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