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喝”肖二臣不紧不慢地挽起裤腿,因为他不怕彭开朗跑掉。
然后双脚互搓摩擦,袜子掉将下来,两团黑雾应脚而生,臭气之巨,就连绿化带上的鸟儿都飞走了。
彭开朗惊闻四处鸟鸣,心悚:“不妙,不妙,我曾吃过臭气熏天脚暗亏的,即使现在冲出去,东吃、南嫖、北赌早就在外面布下了天罗地网。真没想到空间的局限性,除了我的拐钉枪头,同样是臭气熏天脚的强项。”
“西喝”肖二臣脚下黑雾重现江湖,左脚一踢,一团黑雾不偏不倚地滚滚滚而来,如同导弹轰炸一般,在餐厅内爆炸。
立时,厅内空气浑浊不堪,恶臭满天,连餐厅内的蟑螂都给熏死了,只见它们爬了两步,抽搐了几下,便一动不动躺平在橱柜里。
彭开朗咳嗽不已,找了块抹布系于头上,沾上自来水,用抹布捂住嘴唇。本想着,这个办法应该能够暂时抵御臭气熏天脚,哪知这臭味无孔不入,直往彭开朗鼻孔里钻。彭开朗无法,只能屏住呼吸。
“西喝”肖二臣右脚下尚存一团黑气,还未使用,对餐厅内的彭开朗扬言:“彭开朗,你到底出不出来?就算你憋着气也没用,难道你能憋很久吗?”
彭开朗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咳咳...咳咳,若我出来,我...我便是...便是你的...儿子。咳咳...咳咳...”
“哟呵,你这人还挺倔的,那我再给你加点料,你可要接住了。”肖二臣说完,凌空来了一个回旋踢,黑雾在他的右脚下裹成一团,像篮球一样蹦来蹦去,Duang的几声,弹入自助餐厅产生爆炸。
彭开朗不敢呼吸,马上快憋不住了,仓皇间,看见餐厅厨房尚有一台老旧落地扇。这台老旧落地扇叶片很大,通常是吹走油烟的。有这么好的东西,彭开朗岂能拒绝?他三步作两步,赶紧插上电源,将落地扇开到最大档,置于餐厅门口。
扑,扑,扑。
风扇叶子快速旋转,将自助餐厅里面的所有空气吹往大街,厅内黑雾顿时减轻不少。
待到黑雾散尽,彭开朗终于可以扯下嘴上的抹布,透了几口新鲜空气,向肖二臣咧嘴笑:“怎么样?肖二臣,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天无绝人之路矣,你就说说吧,我这把落地扇还行吧。”
“他妈的,彭开朗,你给老子走着瞧!”肖二臣恼羞成怒,无计可施。
这时,东吃、南嫖、北赌走了过来,依旧与西喝隔了一丈远,“南嫖”吴三撩遥喊曰:“二哥,这有何难?等我把他的破电风扇打烂不就行了。”
言未绝,二尺七寸的泡妞神爪朝着餐厅狼奔豕突,耗时两秒钟,泡妞神爪便把那台落地扇打成一堆废铁,叶片散在餐厅各处,头歪在一边,彻底没救了。
画饼大师还在抽烟,恰好看到马路尽处有台警车偷偷地开了过来,车顶闪着红绿灯,只是没有鸣笛。他熄掉手中烟头,朝五人喊道:“东吃、西喝、南嫖、北赌,还有你彭开朗,条子来了!大伙快跑呀。”画饼大师喊完,早就连人影都不见了。
东吃、西喝、南嫖、北赌、彭开朗都听到画饼大师的叫声,顿时明白所以。警车不鸣笛,显然是搞突然袭击,欲将他们五人一举抓获。毕竟五人打了这么久,肯定会有群众选择报警,法治社会岂能由人胡来。
东吃、西喝、南嫖、北赌恶狠狠地向彭开朗瞪了一眼:“彭开朗,算你小子走运。日后,咱哥几个还会找你算账的。”
彭开朗其实心虚的很,打架他也是其中一个,生怕被抓进局子里,假装镇定道:“东吃、西喝、南嫖、北赌,你们一个个都别想跑,该算账的是老子。”
五人开始都很倔强,看见警车马上就要来了,屁不敢放一个,赶紧各分西东逃走,徒留满地狼藉,场面复归平静。
彭开朗自从出了自助餐厅门口,怕条子跟踪,便绕了几条街,蹑手蹑脚从彭祖酒店后门进入,乘电梯来到9527房间,暂时躲在被子里避下风头。
而东吃、西喝、南嫖、北赌呢,他们首先要找的人却是画饼大师,因为画饼大师还欠一包芙蓉王烟。
四人寻着画饼大师的踪迹,来到一处地下通道,这里幽暗寂静,很少有人经过,同时也能躲避条子的追捕。
“东吃”李大掌首先开腔:“画饼叔,不是说好了给我们买一包烟吗?怎么,你想耍赖不成?”
“非也!”画饼大师注视着李大掌的伤臂,接着讲:“彭开朗那小子武艺不凡,你们也没讨到什么便宜,何不当面讲清,彼此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