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宁家不会接受杭小姐做我们宁家的儿媳。不光如此,你们就算是当个普通朋友,我也是不同意的。”
吃了闭门羹的杭虞五脏六腑都是冰凉的,宁致清跟她虽然认识不久,可是彼此之间的确有种灵魂契合的磁场。
她也很乐意跟宁致清又进一步的发展,宁致清也同样表达了对她的好感爱意,如今算怎么回事,就算要撇清关系,也该堂堂正正的出来好好说清楚。
一阵眩晕反胃的感觉令杭虞有些头重脚轻,最近几天未曾好好吃过一顿饭,一宿借着一宿的熬,身子实在有些承受不住。
她在绣坊等着盛寒过来,盛寒拎着一个黑色的保险箱,里面有将近一百万,是她全部的存款。
一整天,盛寒帮她去找朋友借钱,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好话说了一遍又一遍。盛寒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向来都只有别人求她的份儿,从来未曾拉下脸面去求过别人什么,更何况是借钱这种。
杭虞眼睛泛酸,只觉得自己是三生有幸才遇上了盛寒这样的朋友。盛寒的恩情她记得一辈子,无论如何都偿还不清的那种。
……
天色渐渐黑沉下来,天边压满了厚重昏暗的乌云。
夜色如墨,狂风骤起。
为了帮杭虞凑钱,原本应该在公司交接工作的盛寒一整天都没回公司,周靳礼以卷携公司机密私逃之名把盛寒起诉了。
收到律师函的盛寒气得牙痒痒,就差把周靳礼撕烂嚼碎。
没办法,她得立马赶回公司。
盛寒前脚刚走,后脚罗娇娇哭着给杭虞打来了电话。
今天是跨年夜,杭虞记得罗娇娇要去参加学校的联谊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