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夜先生几面的,那可是个极随和的人,没想到是令尊,想来也是了,你们都是极好的人啊。”
我给月娘倒上了酒,“不提这些了,来,干了。”
一碗饮尽,我与月娘交谈甚好,我心里很是赞赏她的酒。
“那锦言姑娘可有婚配,如今令尊不在,家中只有一位母亲,可还放心?”
“我娘,可是个很看的开的人,这我倒不担心,至于我嘛,我心里曾经是有个非常心悦的人的,只不过物是人非啊,有的事强求不来。”
月娘轻笑,“看来锦言姑娘心里也是有过一段爱殇的,来来满上,一酒可解万千愁啊。”
于是我又喝了一碗。
这一夜,我喝的很尽兴,竟迷迷糊糊的,忘却了是何时被阿俏扛回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