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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居高临下挑衅的徐惠园被激怒,她呼啦一下推掉她桌面的瓶瓶罐罐,碎落声引来了众人目光。
这些都是白美合精挑细选置办的,她忽地起身,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后边等着跳团体的女孩,看到打起来了,过来拉架。但她们自觉不自觉都去拉白美合,毕竟跟着台柱子伴舞,一场的收入要高出许多。
徐惠园头上的装饰被扯松了一些,骂骂咧咧上台了。
后边几个伴舞的女孩也松了手,后台瞬间就剩下白美合一人。
她去照了照镜子,嘴角和脖子火辣辣地疼,一看,嘴角青紫一片,脖子上已经破皮渗血。
抽了手绢去擦拭,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舞厅大门口,一个男人戴着圆角墨镜,帽檐压得低低的,抬眼瞧着里边的灯红酒绿。
男人身旁的随从打趣儿说,“将军,您来这儿,不怕欢欢姑娘不高兴啊!”
男人捏起指尖的烟吸了一口,“喜儿姑娘,欢欢姑娘,你说这次组个什么词才好呢!”
油嘴滑舌的随从愣了愣,“喜、欢?将军,合着您这是玩儿猜谜语呢!”
男人嘴角一歪,勾起一抹邪笑,大步往舞厅里走,“走吧,爷这回叫你看看,这大上海清纯的白玫瑰,是怎么变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