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养心殿。”
“养心殿?”兰钰惊讶的同时又有些高兴,“这是好事。”
太子腿伤之后,每年见到陛下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正好培养培养父子感情。
杜方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太子的事,还有朝臣的一些反应。
兰钰道:“其他人呢?”
“其他人?”杜方疑惑,恍然大悟道,“哦,还有恪王,姜家这次可是摊上大事了……”
“恪王的事先放一放,还有呢?”
“还有?”杜方的小脑瓜转了转,“晋王吗?晋王这次救火有功……”
真是不开窍!兰钰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国师呢?”
“哦~国师啊,”杜方腹诽,想知道您明说啊,“国师救出了太子,陛下大大奖赏了他。”
“没了?”
杜方摇头:“没其他消息。”
“……”兰钰纠结半晌,还是问出了口,“我、我昏迷这几日,他有来看过吗?”
说到这个杜方就来气,“没有!大人,您说说,好歹国师也住在大人您府上,又有黎光镇一行的护送情谊,结果那天,国师将昏迷的您带回府后就再也没来过,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兰钰垂下眼睫,“许是这些日子出了那么多事,国师比较忙碌吧?”
“忙什么呀!”杜方瞬间拆台,“国师每日睡到日晒三竿才出府,不到黄昏便回来了,然后就待在自己院中闲着。”
“国师在自己院中也不一定是闲着,许是处理什么公务。”
“哪来的公务啊,院门都开着,来来往往的下人都看见他要么在躺椅上小眠,要么把杏仁抱过去玩,几天下来,杏仁都瘦了。”
“就你话多!”兰钰吼了他一句,唰地躺下拉上被子。
“大人?”完全不知道哪里惹怒了自家大人的杜方愕然。
“滚出去!”
“哦。”算了,生病的人可能就是喜怒无常吧。
杜方委委屈屈地出去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