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天过后,我的生活开始出现了一些变化,不再像以前一样两点一线的来往于学校和家,经常在放学后和马叛胡江天几个人出入于网吧ktv台球厅等场所,这也导致我的零花钱花费的很快,没钱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在路上到处乱逛,爬上人家的房顶放眼整个嶂城,或是骑着车子在大街小巷里穿梭而过,就这样玩着玩着来到了小学的末尾。这段时间内我认识了很多人,也开始学着去做许多以前难以接受的事:学着骑车,学着抽烟喝酒,学着怎么用甩棍敲路边的树,学着怎么去网吧玩那些以前没见过的网游。
而我的成绩在这段时间虽然稍有下滑,但是底子还在,也能整个差不多,最拿手的几门还能时常考个九十多分。我开始有些飘飘然,认为学习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我完全有能力处理好学习和玩乐之间的关系。而王修鹏那群人,之后也没怎么联系我。虽然也在路上碰到过几次,也只是打个招呼就过去了。就这样晃晃悠悠的晃过了小学的最后两年,转眼就到了小升初考试的前一个月。
以我的成绩考上嶂城最好的初中还是没啥问题的,但是心里还是担心,害怕一时发挥不好阴沟翻船,最后一个月我减少了与外面混混的来往,甚至连马胡二人喊我出去溜达我都直接拒绝,专心在家里复习。一天下午我正在家里翻书看题,电话铃声又火急火燎的响起,我接通电话,是刁才强打来的。
“杨衍,你现在有空没?”他的声音一改往日超出同龄人的沉稳,有些着急。
“我在家看题呢,怎么了?”
“我刚给马叛打了电话,没打通,你现在能不能出来一趟,带点人守到黑八台球门口,我在里面和人打牌遇到千了,md。”
我想了想,原本准备拒绝的,又想到几年前和高年级干架那件事,虽然刁才强没有直接帮到我,但他也喊了人,我一直欠他一个人情,我便答应下来。
“行,你到了楼下给我打个电话。”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先是给马叛打去电话,打不通。又给胡江天打去,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然后在通讯录里找来找去找了半天,最后想到当时的强子可能还能帮到忙,他本身就大我们两个年级,现在可能已经初二了,应该还有点实力,我打去电话。
“喂,杨衍,怎么了?”
“强子,我遇到点事。”我把事情重复一遍,“现在缺点人手,你能不能过来帮下忙,最好再带两个人。”
强子听完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二十余分钟后我和胡江天,以及强子和他带来的另一个胳膊上纹着半边红龙的小子汇合到了台球厅门口。我又给刁才强打了个电话,刁才强的声音压的很低:“一会我给你发个消息,你立马带着人上楼。”
我答应下来,和他们在路边抽着烟等刁才强的信号,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强子聊着天。过了约莫十分钟,刁才强的消息发过来:“迅速上楼!棋牌室!”我立马招呼身边几人冲进台球厅,我们那边的台球厅都是带有棋牌室的,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骂街的声音:“cnm,你小子出千出了这么多回你当我不知道是不是?”
我一把推开房门,房间里面五个人,桌子上还扔了厚厚几叠面额不大的纸币,房间里的人都站起身正争的面红耳赤。刁才强用手指着对面的黄毛,黄毛也不甘示弱:“你byd哪只狗眼看到我出千了?拿出证据来!”
“还nm需要证据?你tm两个小时连来四五把豹子你找我要证据?”刁才强指着黄毛的鼻子骂。
另外三个人可能不想撕破脸皮,但看的出来他们跟黄毛的关系要好,纷纷打着圆场:“老刁,说话要讲证据,说不定他就是运气好不是?”
刁才强张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强子带来的半臂一个箭步上前,猛的抓住了黄毛的手腕,用力一扯,一张扑克从袖口掉到了地上。“还要啥证据?自己说吧,包场还是剁手?”
刁才强立马来了底气:“cnm,臭sb出千都出不干净,你给老子过来!”伸出手就要去抓黄毛的衣服。黄毛先是一扭挣脱了半臂的束缚,又一个闪身躲到角落里。指着刁才强和我们:“你们想咋搞?我哥可是文亮洋!”
又是文亮洋,上次的别三就是文亮洋的人,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刚想上去动手,只听刁才强呵呵一笑:“你知道我哥是谁吗?”
他们一桌上的牌友咳了咳:“他哥是刁中堂。华子,少说两句。”
黄毛一下减了气焰,声音也降了几个分贝:“你们想咋办?”
我上去就是一个鼻窦:“cnm,g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