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早时……
“好友,如果我有力量,是否就能改变什么了呢?”
“先生为何,会如此问?”
“完勒,朽老儿身死,我甚至今时才反应过来,若我能于当时感知,当时赶去,怎会如此,俞昶愧对陈伯托付。”
“先……”烂柯望着俞昶周身气息不稳,想说完勒只是回山休养的话又咽了回去,此时只能想办法先稳住先生周身气息在说,先生本就聪慧,此时情绪又十分不稳,几乎是强压在心,若是再行骗术,或者解释当时情况,要是刺激到了先生,怕便是在无挽回的余地了,只能顺着先生问,想办法让他先将压在心间的情绪发泄出来才行。
“先生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天不二确实误导了我,但当初自死域而回时,范天之曾拜托朽老儿照顾我与完勒,所以朽老儿一但要去远处,必定会先确认我们的安全,再传音与我和完勒打声招呼,这次事急从权,涉及完勒,让我未做怀疑,但如今这么久了,仍未来信,此事以不做二想。”
“原来如此,那先生现在?”
“我想一试,李伯托天不二带给我的这一木牌。”
牌子拿出来的一瞬间,烂柯忙是拦了下来,烂柯从未想过,俞昶是如此绝决,只得说道,“先生,这一去,说不定便在无回头路了!”
“自天灾起始,人间灾变,后陈伯入灭,李伯被劫,至现在朽老儿、完勒身死,我皆为了不入魔,不影响局势,而做观望,形如废物一个。
好友,时间裹挟着我们,并推着我们前进,总是得友人帮住,却帮不得他们任何事情,见得诸友战,见得诸友离去,这战场之下,又是何光景,吾心难安啊。”
“先生……”
烂柯松下了拦住俞昶的手,俞昶入魔,他拦不住了,心结已存,就算强行拦了下来,日后反弹也会更为严重,甚至是入更为偏执之态,不若顺先生之心,走如此一遭,也许才是上策。
“多谢理解,还请好友,提前做下准备……”
“明白。”
一般入魔之后,会有很大一段记忆混沌之时,不知道在王座影响之下,会到什么程度,但以防万一,烂柯手中枯木杖点地,阵法顿降,“如此,应是可保此处无虞。”
“好友,还有一事,望答应,如果我身有异常,不受控制,便杀了我,送我回去。”
“这……”
烂柯望着俞昶眼睛,片刻,还是叹了口气,“先生,我应你。”
“多谢。”
语落一刻,俞昶身心沉入木牌之中,顿时,一股极端且富有侵略性的力量直向俞昶袭来,俞昶连退三步,咳出一大口鲜血……
“先生……”
烂柯正欲上前,但被俞昶示意阻止,只见俞昶瞬间陷入熔岩海中,不过周身上清气隔绝了伤害,但炙热仍在,同时,体内魔气如似受到挑衅一般,噪动难安。
俞昶又是吐出了口鲜血,“李伯,请暂息雷霆。”
语落瞬间,一切瞬失,身着黑色冕袍者,翩然而落,望向俞昶,深吸一口气,“他姥姥的,你怎么什么时候都和李老头一样的平静。”
“李伯说笑了,怒时常有,只是在怒,也无法解决问题。”
“好好好……特么的话也差不多。”李伯气极,但随之又是释怀,说道,“也许这就是他会选你的原因吧,手伸过来吧。”
俞昶伸手一瞬间,又是缩了回来,“解个封印,还需要伸手接触吗?”
李伯见俞昶这样,不由是大笑到,“谁说是给你解封印了,你只要承认你的身份,什么封印困得往你入魔?”
李伯瞬间出现在俞昶身前,一掌盖向其天灵,我只问一句,“此仇不报?”
俞昶长舒一口气,闭眼,出声,“非君子也。”
“好!”
李浊生可不管俞昶是真心如此想,还是下意识的接句子,精纯魔力直接向着俞昶灌去,一时间,强大魔力灌输而下,直接逼迫俞昶周身上清气内敛,同时,陈上清、易不逢,范天之留下来的保护措施,触底反弹,两相较力下,范天之所留传送法阵瞬起,但见李浊气忽然喝到,“我命以散,非你及他,真欲继续如此!”
俞昶听此言刹那,上清气冲天而起,睁眼时,魔力汇聚,王座赫然凝形,李浊生瞬间便是被王座吸收,俞昶望着李浊生,问到,“必须这样吗!”
“特么的,我嫌恢复之日太长,我恨不得于闻讯之刻,便查明凶手,食其肉,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