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你之前为了云为衫不惜伤害同是宫门之人,现在又为了云为衫编造谎言。你脑子里是只有云为衫了吗?宫门的利益你放在了何处?同是手足的情谊你又放在了何处?!你无责任心,无同门情。你再过十年二十年都还是个蠢货!”
这段话直接让刚刚还在巧舌如簧的宫子羽垂下了头,他后槽牙紧紧咬着,却不发一言。
宫尚角有些欣慰,他一向护着的弟弟,真的长大了。
宫尚角没有在跟他们争辩,直接道:“只要把云为衫抓住,进行审问,自然也就能知道,谁所言为真,谁说谎了。”
“我留在这里供长老们审问,云为衫若真是无锋细作怕普通的侍卫不是她的对手,不如让远徵弟弟亲自前往,将云为衫抓回来。”
花长老:“远徵还未成年,没有接受三域试炼,前往后山,不合规矩。”
宫尚角:“今年破的规矩还少吗?”
最后还是让宫远徵带着人前往后山。
出了长老院后,宫远徵看着钟离悯担忧道:“姐姐,你的伤?”
钟离悯摇了摇头,“我能一起去吗?”
实在是钟离悯受了伤,不亲自看着云为衫被抓,她都心气郁结。
“当然能,云为衫能进,姐姐你就也能进。他宫子羽能破的规矩我照样能。”宫远徵毫不犹豫回。
一行人就这样堂堂正正走进了后山。
宫远徵单手握刀,迎着风雪,走了过来,整个人看着意外的好看,带着一股少年不羁。
雪重子在雪宫门口等着了,他扫过宫远徵,最后看向宫子羽:“执刃大人。”
宫子羽:“我派云为衫姑娘前来讨要几朵天山雪莲,不知雪重子有没有慷慨答应?”
雪重子:“知道是执刃所求,我就让云姑娘去寒冰池中,采摘极品雪莲去了。”
宫子羽:“寒冰池采摘雪莲极其困难,不知云姑娘有没有生命危险?”
雪重子:“暂时没有,不过就如执刃所言,极其危险……”
钟离悯嘴角忍不住抽动,这暗号对的,是当在场的人都是傻子吗?
宫远徵显然也被这番操作震惊到了,他直接揭穿道:“当然危险,子羽哥哥要是不快一点,说不定见到的就是云为衫的尸体了。”
雪重子眼看被戳穿了,也就没有和宫子羽继续说了,他叮嘱道:“前方路窄,一个一个来。”
宫远徵笑了一下,丝毫没有把雪重子的话放在心上,直接带着人从长着雪莲的池中走了过去。
脚步溅起的水砸在了雪莲上面,宫远徵微微挑眉,看着雪重子,挑衅地用脚踢了踢雪莲。
两人对视,交织的目光好像都燃起了火花,宫远徵在雪重子那要刀人的目光里,不屑地略了过去。
两人的仇就这么结下了。
要是他们再看得清楚一些,就会发现宫远徵并没有将那朵雪莲损坏,更多的是故意做给雪重子看的。
钟离悯拉了拉宫远徵的袖子,“收敛一点点。”这个提醒也相当不走心。
不过她一看见雪重子那生气但又什么都不能做的样子,竟然觉得意外的舒坦,有些解气和好笑。
宫远徵也就挑衅一下,想到接下来要办的事,脚步都不自觉加快了,带着人洋洋洒洒地走进了雪宫。
宫远徵和钟离悯到底是对雪宫不了解,两人还是得等雪重子和后面的宫子羽来。他们到了里面后,看见面前那道石门。
宫远徵双手交织在胸前,对着雪重子直接道:“开门。”
雪重子没有动,倒是在他们身后的宫子羽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块玉佩,放在了石门的凹槽处。
石门缓缓开了。
钟离悯在宫子羽拿出那块玉佩的时候,就感觉不太对劲,再加上宫子羽那站在最中间将里面情形挡地严严实实,钟离悯就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在石门打开的一瞬间,钟离悯一把将宫远徵推了过去,恰好撞上了宫子羽,两人同时被撞了进去。
宫远徵回头看向钟离悯:“姐姐?”
钟离悯的这番举动直接让在场的宫子羽、雪公子和雪重子看慌了眼,他们眼底酝酿着无措,最后在宫远徵身后的宫子羽突然出手,想把宫远徵打出去。
宫远徵听到身后传来的风声,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
钟离悯看着里面打起来的两人,看着还未关上的石门,刚往前面走了几步,雪重子就拦在了她前面。
雪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