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弄出点动静来,我就不信我不行。”
他自觉扬眉吐气,压制了毛夷泰的气焰,出了他一直以来的一口气,然,回到家里,同他哥哥说了,仍把他哥哥担心得什么似的,直骂他不懂事,“你知道那毛阎王是什么人!”
周小吏挖耳道:“知道,说起来不过是一个二品官的庶子,品行人缘能力都不怎么样的一个酷吏,要不是王小侯给他撑腰,轮不到他作威作福。现在他和王小侯一拍两散,多少人等着看他怎么死得惨。他自己还没自觉,我怕他啥?”
他哥哥转了几圈,叹道:“……你可知道,哥哥这些年来为何仕途多舛?只因当年我刚入翰林的时候好巧不巧赶上那一批毛裤子弟在藏书阁行奸,受到牵连,内中就有你那个王小侯和这个毛夷泰,他们这一群人的凶悍不是你我能招惹的。”
周小吏隐约听说这么回事,然,他哥平时也不大说,这勾起了他的八卦之情,道:“真的?哥,那个被他们轮了的是谁啊?这件事朝廷已经好像已经下了封口令,没人说起了。”
他哥摇头道:“你就别多问了,那个被轮之人也不是好东西就是了,不检点,一丘之貉!你哥我那天不过打了个酱油就受了牵连,上天不公!”
周小吏兴味寡然,道:“哥,你就不要婆妈了,反正我也要去兵部了,那个毛阎王想必不会太岁头上动土,我现在可是王小侯面前的红人。他这么个大佬倌自然罩得住我。”
他哥摇头道:“我还是有点担心,要不你请一阵子假回老家躲躲?”
周小吏道:“那怎么成,马上王小侯就要办喜事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差事!哥,做大事就不能怕事,怕什么?我就不信他毛阎王再狠能吃了我!”
周小吏是无神论者,不信邪,然,有些事情不是不信就没有了的……
这天周小吏从王小侯府上兴高采烈地出来,他这些天来经常出入侯府,帮着采办张罗,府上的老管家都喜欢这个少年说说笑笑的。招人待见也是个重要的才能,不是所有人都拥有的,好比毛夷泰,他在侯府进出四年多,然,到最后也没取得下人的认同感。
总之这天周小吏高高兴兴地打算去买点红缎子,刚走出布庄不久,路过一个暗巷,就后脑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