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惨白如纸，眼泪稀里哗啦的狂涌而出。

“林颂宜！你竟敢真的动手！”

谢淩是真疼，疼得鼻涕水都淌了出来。

林颂宜嫌弃不已，就没见过这么懦弱的。

她不再管谢淩，任由他在地上搓脚咒骂，斥令小厮不准过来，转而指导林栀予热身。

约莫过去两刻钟，谢淩撒泼打滚哭累了，终于停下，林颂宜才过去。

“还来吗？”

“若你还想比试，我奉陪，不过你是缺胳膊还是少腿，可就不好说了。”

谢淩从一开始便知自己打不过林颂宜，想起昨夜母亲对他说的话，他咬了咬牙，“我认输。”

林颂宜嘴角噙着一丝嘲讽，若他还来挑战，她倒能敬他三分。

可惜了。

“那便开始今日的功课，起来！”

“我腿还疼着。”

谢淩想偷懒，他饿了，想吃糕点。

林颂宜垂眸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说起来。”

万钧般的重压，压得人喘不过气，气势一寸寸绞杀吞噬。

谢淩咽了咽唾沫，颤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今日先认输，待过几日，一定想办法弄死这贱蹄子！

与之前教导林栀予一样，林颂宜先让谢淩扎马步。

到底是入门的基本功，没什么难度，被林颂宜猛踹两脚后，谢淩就老实扎着了，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