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跟前的手,一步步朝前走着,看守的护卫一步步往后退,遇上一个强硬的女主子,而且女主子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世家撑腰,护卫真心觉得自己太难了。
“夫人……”
“让开!”谢蕴忍无可忍的呵斥道。
她身后立刻跑上前几个精壮的侍卫,帮忙遏制住阻拦的护卫。
片刻后,谢蕴来到了房间门口,敲了敲门,低声劝道:“重元,你把门打开好不好?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整整两天了,她睡没睡好,就怕司徒重元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
里面的人还是没有给她任何回复,谢蕴把心一横,叫人把人撞开。
而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司徒重元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衣,趁得他面色越发的清冷。
他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般,依旧高高在上,清冷矜贵。
可谢蕴却隐隐预感到了什么,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男人,并未出声。
这次,司徒重元先开了口,他对她说了五个字——
“蕴儿,对不起。”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谢蕴苦笑一声:“其实,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含香默默的站在一旁,不明所以的问道:“夫人,将军这是何意?”
女人垂下头,红唇微扬,勾起苦涩的弧度,柔声说道:“我和他拜堂不过是为了逼那人出现,我们的庚帖根本没过冰人府。”
没过冰人府!
那夫人和将军的婚事此不是不能作数!
听到这话,含香震惊的瞪大眼睛,谢蕴只是自嘲的摇了摇头,看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没再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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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那些真相
此时的北辰侯府南亭院内。
司徒景行伤势虽然严重,得亏了太医院院正出手,堪堪捡回了一条命,正半死不活的躺在梨木雕花的大床上,脸色比窗外的落雪还要苍白,颈部裹着厚厚的纱布,纱布外浸出斑驳的血迹。
外表看起来十分虚弱,有种病弱西子的美感,如果忽略掉他眼中那抹狠戾和阴鸷的话,真真像个病美人。
听着屋外的喧哗,他心情烦躁得很,今日刑部的人来了好几趟,都是询问一些关于季灵的事情。
瞧那些人的架势,多半季灵被抓后供出了失踪三年间的事实,按照规定,刑部肯定要来找他对证,不巧撞上了病重卧床不起的他背后有着一个北辰侯世子的名头撑着,又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只能借着日常询问的由头,三不五时的来门口转悠,存心给司徒景行找不自在。
司徒景行举起手中的白玉茶盏正欲朝门砸去,忽听闻一声唱喝:“司徒将军到!”他挑了挑眉,把玩着白玉茶盏似笑非笑的盯着紧闭的房门。
不一会儿,房门被人无理的踹开,司徒重元一身戾气的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北辰侯府护卫手齐齐的按在刀柄上,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来人,个个紧张的做起了防御姿态。
男人冷嗤道:“呵!怎么,怕我不小心弄死了你们家小主子,还真是一群忠心护主的狗。”
失血过多被太医勒令不许下榻的司徒景行靠坐在床上,淡淡的扫了一眼高贵清冷的司徒重元,薄唇轻启,沙哑着嗓子道:“他们无非是职责所在,让司徒将军见笑了。”
在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上,两个人对视的眼神,剑拔弩张。
周围的气场似乎一下子冰冻了,人群中有胆小的偷偷后退了好几步,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都想大叫着逃离现场。
想到那天在刑部发生的事情,刑部主司生怕这位如同修罗一般的将军突然暴怒,眼都不眨的动手拧断北辰侯世子的脖子。
赶紧悄无声息的挪了一下位置,刚好能遮挡住司徒重元的视线。
“将军,陛下把这起案子交由刑部主审,还望将军体察,如案情有所进展,下官必定快马加鞭派人告知。”一边说着,一边冷汗都快下来了。
看着刑部主司那不安的神情,司徒重元心底一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