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停住。
“我啊,有一点最像您了,阿公。那就是不吹腮儿。”
康显渠清醒异常,他躺在车座,看着座旁的盒子,白色瓶装的,“会稽山—兰亭”,刚刚临走前阿公笑声好像还在耳边。
“这又是什么?我又不喝黄酒。”
“谁说这是给你的?”
“怎么?一个人还是不敢去?”
“要不要我给你壮胆作陪?”
“你这小子,就会窝里横。我这把老骨头要是年轻几岁,还能陪你一起走一糟,给你壮壮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