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便没有动作。
宋辞将她系在副驾驶室上,一言不发地开车冲回了庄园,她就像个洋娃娃一样,任由他当着所有佣人的面抱上了楼,扔在了床上,抓住她的领口。
叶轻盈突然如应急反应般,一巴掌扇了过来,纤脚曲起踹向了他的双腿间。宋辞及时夹住了她的双腿,将她呈大字按在了床上,低头吻了下去。
叶轻盈无力逃脱,突然就放弃了挣扎。
唇齿相交,味道依然甜美无比,如甘泉解渴,然而,单方向的麻木索取是无趣的,他尝的的味永远无法填补心中的空缺。
他没法别的男人那般,只图自己爽快,他对奸尸没“性”趣。
宋辞绝望地松开了她,第一次低下高傲的头颅,像中箭的大雁几尽悲切哀求,“叶轻盈,我错了,我不知道你差点被人强了,我不该误会你和莫江;不该一看到你穿着他的衣服浑身上伤就认定你们有奸情;我不该为了留住而跟保安说你疯了;不该为了占有你而强行对你检查;我不该……伤害你。”
他一声声,一遍遍,虔诚地,痛苦地,悔恨地,像犯人对着神父忏悔,像恶棍对着佛祖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