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跟他的阿锦,最无忧无虑、浓情蜜意那段日子,阿锦总爱借着画芍药图,来听他对她不吝啬的夸奖。
左维微微一笑,精神提振了片刻。
“而这位小友的芍药图,是在保留了原有的基础上,加入了自己的想法……想问难小友,你在作此画时,在想什么?”
听到左维点了自己的名字,难若也上前一步,缓缓道来:
“与玫瑰相同,芍药也是代表爱情的花朵。它代表着情有所终,也代表了依依不舍……我想苏锦大师在作画时,一定带着浓浓的爱意以及不想与之分离的期望,我想着有情人被迫分离的悲伤,因此作了此画。”
“不想分离……”左维喃喃自语。
他竟是第一次了解芍药的花语!
阿锦不想分离,但他却狠心抛下她,让他们被迫分离……
他真该死……
左维沉默片刻,缓缓抬头望向白倾辞。
“你可懂了?画画本不是机器,不需要做到精益求精,而更在意的是你想画什么,你想通过画面向别人传达的是什么。难小友的画技虽不如你这般熟练又华丽,但她清楚地向他人传达出了她作画的心境。这对我而言,便是佳作!”
“……什么?不可能的……”白倾辞踉跄倒退几步,正好被身后的杨蓉搀扶住。
“杨老师……我每日废寝忘食,钻研刻苦的作画,怎么会比不上别人?!”
白倾辞眼泪盈满眼眶,失魂落魄地看着杨蓉。
“别担心,有老师在,这是投票制,我们有七个人,没有人能赢得了你!”
杨蓉怜爱地将白倾辞垂落至脸颊的发丝轻轻绕在她的耳后,以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耳语道。
“既然如此,那投票决定吧。”
杨蓉拔声高喊,紧接着她便将自己的红叶签放到了白倾辞的画作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