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殷招舟制止了她,“我明白,放心,我会查的一清二楚,给你一个交代的。”
楚绿衣还是想再说些什么,可他们已经离开了屋子,她叹了口气,总有些道不清的话在嘴边,最终化为了一声叹息。
我跟着殷招舟到了书房,他二话不说将荷包扔到我面前。
“夫人中的什么毒?”
殷招舟沉默片刻,“莽草之毒。”
是那个和八角很相似的莽草啊,它性辛,温,有毒。《吴普本草》曾云,"雷公、桐君,苦,有毒”。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陪夫人刺绣而已,都没吃什么东西,更没有机会下毒啊。”
“还在狡辩,这荷包是你的吧?上面可有莽草残留,阿衣就是因为这个才中这么深的毒!”
“不可能!我也碰了呀,我怎么没事?不过,”我顺手拿起桌上的荷包,的确有股异样的味道,“这荷包现在闻起来有点不对劲……”好像是莽草煮熟后的味道。
但是我不确定,可我确定一点。
“这莽草需要吃下去,进入胃里才会发生功效,只是轻微碰触的话,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他听过,犹豫了。
“所以,你凭什么说,我是害夫人的凶手?”
面对我的质问,殷招舟只是冷笑,“当天进出协芳园的,除了你还有谁?”
我简直被他气炸了,因为当时只有我一个外人进出过,所以,凶手就是我?这逻辑任谁听了都很无语。
“行行行,我也不和你犟了,这样吧,你让那个时候,陪在夫人身边的丫鬟进来,我有话要问她。”
和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说什么都不管用,只有将确凿的证据丢在他脸上,才能让他彻底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