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多。而且做生意，总会多些人脉，他刚好认识一个在教育局工作的。

过了几天，又是一个深夜，李履貌醉得走不动路，被人拖回家。

他如尸体一般趴在沙发上，嘴里念念叨叨：“好小子，二十分，可以啊！可以啊！”

李慕良给他擦脸，脱外套，盖毯子。他听李履貌不成字句的话，事情像是办妥了。

李慕良的心情突然十分复杂，他想，这就是父爱吗？平时体会不到，关键时刻却让他觉得心安和感激。

真正开学后，李慕良才知道李履貌办了多大一件事，他居然能把李慕良塞到尖子班，和江怀玉一个班。

他和其他人一起开学，班上的同学没人知道他是走后门进来的。有人聊起中考成绩，李慕良总是低着头，尽量降低存在感。偶尔有同学问他，他只含糊地说自己考得不好，从来不说分数。

但同学不知道，不代表老师不知道。新班主任把他安排到了最后一排。

江怀玉在第二排。

前三排，是好学生的专属待遇。

即便如此，李慕良仍觉得非常满足。只要能每天见到江怀玉，他就觉得生活似乎一点点在向江怀玉写给他的那样发展。

万物可爱，人间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