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人，他们只能这样。

如同当年同自己一样买教师的好多人，他们那些自以为精明的，圆滑的言行是由不了他们的。他们只能那样，他们做不出别的选择。他们和校长们是一类人，不是他们太精明，太世故，太圆滑，而是他们的人生经验如此。

那些尘世里的经验告诉他们人生就是这样，教师就是这样，校长就应是这样。

因权力和金钱改变了人生的他们，怎么能不向权力和金钱靠拢，怎么能不学会做人？他们只能这样对待学生，而没有别的可能。

刘校长也应难受的，听说为了调回城里当校长，已花了不少的钱，可就是办不成。还为此得罪了教育组的组长，心里也窝火。可就在这小小的学校，还有他管不住的老师，还有给他难堪，当着教育组老师们面出他洋相的人，想想就让人上火。

是呵，校长也不易，也是受害者。

石子路走着走着，倒觉得自己的情绪好了许多。是啊，凡事急不成，越面对不好的事情时越急不成。每一个不好的事情，都不是突然变成这样的，而是积累了好久。

当晚，他返回了关府，次日还是去上班了。

刚到校，有个关系较好的同事给他说，校长因他的事，被教育组批评了。

石子路听了，心里倒有些不自在，只也没有说什么。

下午放学时开了会。

开会的议题却只有一个，那就是不点名的批评他。

刘校长说，你对我有气，你就明里来，何必做那些手脚。你实在看不习惯了，你有本事，就让我别当这个校长了。要么你有本事，你就调到城里去。别装得清高，尽不干人事，还显得你爱学生的不行。你以为只有你爱学生，别人都不？在中国啥叫爱学生，就是让学生考下分数，上个好学，找个好工作，别的都是虚的。你爱学生，也没见把学生带个全镇第一？所以，不要把自己标榜的多么好。

石子路听得来，这些话是给自己说的。他本想站起来也说几句，可没有。

他明白，站在校长的角度只能那样看问题，看自己。自己在这个学校显得是有些与世无争，是有些清高，是有些不把校长当回事。整体来说，是不太与其他教师一样。这样的人不就是校长说的那样吗？

这时，校长又说，我让上级批评下，你就好了，就高兴了？告诉你，我不好了，你也别想好。咱有的教师就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校长正说时门被推开了。

一个人走进来问，石子路老师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