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凤玄是无话不说，亲昵无间的师徒。

往后，她忽然发现凤玄变得陌生起来。

那个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人长相很漂亮，对她宠溺又纵容，怀抱也是温暖柔软的。

抱着她的那一刻，清月只觉得自己掉进温水中似的。

即使短暂的沉浸却久久不能忘怀，让她无时无刻不再回味与贪恋。

这种不正常的想法也是下意识地隐藏起来，不敢让外人看出。

陌生的情绪让清月心慌意乱，她一边忍不住在心中想着凤玄，另一边却下意识远离凤玄。

……

庭院中，凤凰花下，凤玄正和身穿粗麻衣服的妇人对弈。

鹤茹薇手执白子，一边放置着棋子，一边笑眯眯道：“听说小龙这两天在躲你？”

凤玄面色不变，跟着下了一枚黑子，“谁说的？我师徒二人感情很好。”

鹤茹薇调侃：“是么？我最近怎么看小龙直愣愣的发呆，既不学习宝术，修行也不如从前专注了。你这个当师傅的，不会不知道吧？”

凤玄看了鹤茹薇一眼，“你倒是对我徒弟上心。”

“那是自然。”鹤茹薇毫不客气答道：“这可是最古老的记载中的金龙，其特殊程度我自然要观察细致。”

她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兴味，忍不住：“那天我无意向小龙问起你，你猜怎么着？”

不用凤玄追问，鹤茹薇接着继续说道：“小龙一听到你名字，那张俏脸瞬间就红了，眼神闪闪躲躲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鹤茹薇是从她们的年纪过来的，稍微留心就能看出来清月的小心思。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总是很好哄骗，自以为瞒住了所有人，其实所有人都能看出来那含苞待放的羞涩爱意。

鹤茹薇看着凤玄捏着棋子，老神在在的模样痛心疾首：

“那还是个幼龙，如今到了你手上，怕连根骨头都剩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