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此时,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包气味。
洛阳城知府一拍惊堂木:
“姚潘氏,你说这算命的顾瞎子,在姚捕头死的那天去过你家。”
知府此言一出,只见站在顾落旁边的妖娆女子当即跪下说道:
“请大人为奴家做主。”
知府看着跪在地上的姚潘氏,说道:
“从头说来。”
姚潘氏也将话一一道来:
“我与夫君婚配多年,却仍旧没有子嗣,遍寻名医也没见好转。”
说到这,姚潘氏转头看了一眼顾落,继续说道:
“有一天,我听说洛阳城的福德小巷内出现了一个算命很厉害的小瞎子。”
“所以,奴家便瞒着夫君,派侍女将这瞎子请到府上。”
说到这,姚潘氏的语气突然悲愤起来:
“可是谁料这瞎子不仅是个江湖骗子,还是一个登徒子。
他借着看手相之名反复摸奴家的手,更是要将奴家给推倒于床榻之上。”
“幸亏他是个瞎子,我费尽力气,终于将他从我身上推开。
事后他见诡计不成,灰溜溜的跑了,还偷走了我屋里的十两银子。”
姚潘氏说到这,已经是哭的梨花带雨,加上她那妩媚的身段,让在场的许多人都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夫君从衙门回来后,我不敢欺瞒夫君,只得一一说给夫君听。”
“然而,夫君身为官差,觉得心中受辱,便提刀要去找着瞎子,我自知做了错事,不敢多劝。”
“结果夫君彻夜回归,第二日,便得知夫君已经身死,被人挂在了官府大门之上。”
说到这,姚潘氏突然痛心疾首的不停捶打起自己硕大的胸口:
“我应该拉住他,我应该劝住夫君的啊......”
说到这,周围围观的人似乎也明白了一切。
正堂上的知府也是一脸的怒容:
“大胆刁民顾落,还不将你如何杀害姚坚强捕头的经过从实招来!”
顾落微微笑了笑,用那双被黑布蒙上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切。
“黑暗,黑暗啊。”
随后,顾落开口道:
“既然你们都已经定了罪,我承认便是,我就是杀害姚捕头的凶手,供状在哪,我赶紧画押,别耽误彼此的时间。”
顾落说完,听到知府身旁的文士西门瀚海长舒了一口气,随后便见他快速写下一份状纸拿到顾落的面前。
将纸笔递给顾落的同时说道:
“你身子文文弱弱,想必坑杀姚坚强捕头费了不少心机。”
“来世投个好胎,别让你的机敏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
顾落微笑的看着西门瀚海,大笔一挥,在供状上写下了顾落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