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课,你可能不记得,那时候很难占座。”
“但即使再难占座,那个人身边一圈都是空着的,没人能忍受那个气味,估计是从来不洗澡造成的。”
“这个人的存在连燕泽都知道,虽然成绩不错但为人孤僻,一直独来独往。”
泌晓听完他的解说,忽然嫌弃:“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八卦!婆婆妈妈的!”
纪远挥挥手表示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计较,搬起资料就要走。
可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住脚步,回头对着泌晓,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情说:
“只有一次,我见过他拿了一张黄色的符纸,表情很奇怪。”
泌晓脑血管一突,从床上坐起来。
“他跟李文忠有结过梁子吗?”
“谁?”纪远虽然平时跟人打交道多,但这个名字也是从未听过。
“就是金融专业的,眼睛那个样子。”他用手吊起眼睛,“住一个单间宿舍,像个小混混。”
纪远思考了一阵,还是表示不认识这么个人。
“你从哪里认识的小混混?”纪远对他的人脉广到这种地步十分好奇。
泌晓也很无奈:“孽缘啊孽缘,但是不是混混也不清楚,而且好像认识学生会主席。”
说起这个,纪远突然顿住,半晌才说:“这么说来,好像学生会长身边是有这么个人,看起来练块儿的很不好惹。”
“你认识学生会长?!”
泌晓更震惊了,纪远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慢声道:“那个学生会长不是个好人,我曾经给过他一拳。”
泌晓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面前这个看起来和善儒雅的室友,顺带鄙视地盯一眼他根本不结实的小胳膊。
纪远看他一眼,似乎很不情愿这件事被泌晓知道。
然而泌晓是个贱兮兮的脾气,见他矫情是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被他缠不过,纪远才从牙缝里挤出:
“学生会长,是个禽兽。”
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泌晓大概猜到了让这位老好人出离愤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