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学来的吗？哪有孩子哭的这般难听。”

楚霁雪在阿苑顿住时，在阿苑和子莹之间巡睃，若有所思，然后淡淡地评价：“学费白交了，从月钱里面扣吧。”

子莹不服气，又学婴儿哭了几声，逗得阿苑捧腹大笑。

过了一日便是阿苑飞身到了顾氏的屋檐上清嗓子准备开嗓，子莹则气鼓鼓地拿着襁褓包裹着一个枕头，吊在顾氏的窗前干苦力。

“呱呱呱……”

婴儿的哭声在顾氏的屋顶轻声盘旋。

顾氏年纪大了，本来便睡得轻，一听到孩子的哭声，瞬间就醒了。

清醒之后，隐隐约约那哭声越来越近，顾氏手脚发凉，忙点了灯想出去叫人，却看到纸窗上，映着一个襁褓，襁褓中好像在滴血。

顾氏吓得差点一口气没上得来。

“鬼啊，鬼啊……”

她大喊之后，那婴儿的哭声变得断断续续，最后在婢女进来后，哭声终止了，就连窗上那道影子也霎时消失。

顾氏浑身紧绷着，一夜都不敢合眼。

她本来就中过风，加上最近心力交瘁，经过昨夜的惊吓之后，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走路也是一跛一跛的。

而今日，苏父要过来，楚霁雪张罗着迎接的礼数，顺便让人将顾氏精心打扮一番，然后强行将顾氏留在房中，不让裴景彦发现顾氏的异常。

等裴景彦和苏慕染将苏父迎进总军府，楚霁雪站在客堂中，笑意盈盈：“苏大人，别来无恙！”

苏父下意识用大拇指触碰那个断指，这女人身边有个顶尖高手，好像叫子莹。

他这次来京城，除了找裴景彦讨个说法，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报上次的断指之仇。

苏父皮笑肉不笑：“我们见过？莫不是裴夫人记错了吧。”